嶽見的目光太過強烈,阮白看了過去,便看到他眼裡冒著光,就好像……她看到錢一樣。
這樣的想法讓她感到汗毛一豎。
還是算了,她受不住。
最後以景懷柯的話結尾。
“既然我徒弟沒有犯錯,這件事到此為止。希望下次長老也能如此秉公行事。”
在走後,戒律堂長老總覺得哪裡不對。
等反應過來,真氣啊。
自己剛剛被阮白牽著走。
後來,他立刻叫來知道那件事的內門弟子談話,私下求證。
還真是跟嶽見說的一樣。
他差點就因為一面之詞錯怪了人,這如果讓人知道,他這從未冤枉過一人的記錄也到底為止,還怎麼叫人信服?
戒律堂長老一陣後怕。
難道,這阮白真的改過自新?
“那件事你做得不錯。”走出戒律堂,景懷柯說道。
他指的是阮白幫助外門弟子一事。
“謝謝師尊。”阮白對著景懷柯道謝。
“也謝謝師弟。”
嶽見見她道謝,把頭轉到一邊去,別扭地小聲說道:“我只是說了實話。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對你改觀。”
並沒有,她只是客氣一下。
這兩人的關系什麼時候變好了?
景懷柯斂住心底的情緒,問:“聽易歌長老說,你受傷了?這是一些丹藥你拿去用吧。”
阮白接住,握著手裡的瓶子,微微一頓,景懷柯作為原主的師尊確實不錯。
“是,謝謝師尊。”她收下了,態度恭敬,禮貌而客氣,周身氣度柔和而安定。
一如既往的懂事。
當然,只有在景懷柯面前阮白是這樣的。
而嶽見則不這樣認為,他搓了搓手臂上的雞毛疙瘩。
“若是無事,弟子接著去掃山門了。”
景懷柯看她臉上並無怨懟,似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想起她這幾日的行徑,心下升起幾分憐惜。
“你的努力師尊都看在眼裡,這次也是因為你修煉加重傷勢,你不必把自己逼得這麼緊。”景懷柯語重心長地說道。
啊?
努力的人應該是原主吧,為了能跟景懷柯有更多相處的時機,才努力修煉到這種地步。
而她就試了一次,誰能想到,她的修煉最後變成了一場事故。
還有,這事是誰告訴景懷柯的?
易歌:小財神,是我,不用謝哦。
她也不知如何解釋,只能點點頭:“師尊,我會注意身體。”
景懷柯還是不放心。
畢竟原主在景懷柯面前的形象就是一個非常努力修煉的人,基本上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