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他緩緩道:“推後吧。”
“陸總。”淩秘書頓時就急了:“現在跟以前不一樣,那邊陸氏虎視眈眈,要是我們這次不控制好,指不定d市的專案就會被搶走。”
“我想要d市的專案。”陸溪白垂眸凝視著蘇淺淺,聲音有些悲涼:“但是我不想再一次的失去蘇淺淺。”
他總是面臨這樣的選擇,之前是陸母和蘇淺淺,現在是蘇淺淺和他的事業。
上一次,他選錯了,她離開了他,去了國外,再也沒有找到,那一段時間雖然他忙於事業,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裡是有多懊惱和後悔。
他想要自己變得強大,強大到,可以找到蘇淺淺,讓她再也跑不掉。
他做到了,只是看著蘇淺淺現在這樣,他無論如何也不想再失去,會議推了可以再開,公司倒了可以再起來,只是沒了蘇淺淺,他覺得這比任何可怕強勁的商業對手,都讓他無所適從。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女人,在心中的地位就變得不可衡量起來。
“渴……”蘇淺淺皺了皺眉,啞著喉嚨嚶嚀了一句。
陸溪白的眸光頓時柔軟下來,他立馬去倒了一杯水,扶著蘇淺淺,給她小心翼翼的喂水。
看著面前溫柔細致的像是變了一個人的男人,淩秘書嘆息一聲,轉身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蘇淺淺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床邊做了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她微微一驚,等到看清了人,她更加惶恐。
“你……在這裡做什麼?”她緊緊盯著他,警惕的問道。
陸溪白看著她畏懼自己的模樣,眸底劃過一抹沉痛,只不過依然是清冷的模樣:“我在這裡看你笑話。”
笑話嗎?
蘇淺淺忽然釋然了,這也是,陸溪白在這裡怎麼可能是關心她,只是抬手,她注意到手腕上的吊針,還有包紮仔細的傷口,她心下有些微微的浮動。
她不想問為什麼,因為陸溪白肯定會狠狠羞辱她。
陸溪白看著看了一眼自己受傷傷口的蘇淺淺,見她神色平淡樣子點燃了他心中的火:“你拿了我媽那麼多的錢,為什麼還要去招惹陸秋川?”
蘇淺淺看著陸溪白陰翳的樣子不覺好笑,他有什麼資格管自己?
“陸秋川比你好。”
頓了頓,她緩緩吐出這麼一句話。
也就是這麼一句話,讓陸溪白眸底瞬間翻湧起滔天的怒火,他猛然附身毫不客氣的咬住了她的唇,肆掠而又報道的席捲著她的的所有。
“唔……疼……”蘇淺淺皺眉,想要抬手推開他,只是手上的傷口讓她更加疼痛,使不力氣。
反正也逃不掉了,索性,也就任由他的胡作非為。
陸溪白察覺到身下人忽然的安靜,忽然松開了她,幽暗深邃的眸子盯著她,唇角揚起一抹譏誚:“你也知道疼?”
蘇淺淺刻意得避開了他的視線,看向了別的地方。
陸溪白卻是抬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顎,迫使她對著自己,冷冷嘲諷道:“當初你那我當跳板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找我母親拿錢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