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窟中,一雙雙眼睛注視著秦墨,皆是充滿了驚異,考校秦墨的陣道造詣?
在場的眾人,除了左熙天、簡月璣之外,無論是羿武狂,還是車宗主、簡萬宸等人,都不知曉秦墨精擅陣道。
反而是秦墨的好友,冬東咚在陣道上的天賦卓著,這在西翎戰城曾經掀起一場驚歎,一個武道天才,一個陣道天才,引得無數人熱議不已。
“奕師,我在陣道方面……”秦墨苦笑,很想矇混過去。
這一年多來,他哪裡有空研究陣道,除去修煉,就沒接觸過陣道方面的東西。
畢竟,身旁有銀澄這樣的陣道天才,秦墨根本不用擔心陣法方面的問題。
“怎麼?你是為師的弟子,卻不精擅陣道,不是惹人笑話嗎?”奕銘風板著臉,眼中卻是有著笑意。
教導秦墨以來,從修煉祖陣之技,再到其他方面,鮮少能夠難倒這個徒弟。這樣的事情,對於師者來說,自是再高興不過的事情。
比如在千元宗,宗門內的長輩看到秦墨的成長,皆是欣慰不已,一切任憑秦墨自行修煉。
可是,奕銘風則是不同,他是絕代陣道宗師,本身就是陣道的絕世奇才,又是堪比武主的存在。
這樣的卓人物,教導弟子時,任何難題都被破解,有時想來,未免有些沒面子。
尤其在之前,的材料,迎戰王者境強者,連續兩個難題都被秦墨完成,奕銘風感覺,要加大一下考校的難度,否則,他這個師傅的顏面就有些掛不住了。
“快點。給你一刻鐘,找出其中的緣由所在。能讓為師才出手修復陣法,你也該知道,是多麼難得。”奕銘風這般說道。
秦墨有些撓頭,他自是知道,想讓奕銘風出手修復陣法,就算是千雲寺都感恩戴德,許以種種重酬。這些重酬中的任何一件,拿出來都足以砸倒西翎主城的藏寶。
“好吧。我試試。”
走到這塊巖壁前,秦墨端詳了一下,看起來極是專注,實則是以心念傳音,詢問狐狸是否知曉緣由。
然而,秦墨卻是覺,與狐狸的心念傳音竟是斷了,一時察覺不到它的存在。
“這……”秦墨不禁苦笑,他如何不知道,是奕銘風以無上手段,切斷了他與狐狸的靈魂聯絡。
不得不說,武主級存在的手段,確實是難以測度,連靈魂契約的心念傳音都能切斷。
這一次,是要丟臉啦!
端詳著這塊巖壁,秦墨暗中撓頭,他根本毫無頭緒,哪裡能找出西城陣勢圖消失的緣由。
身後,羿武狂、車宗主等人也是暗中笑,他們則是認為,恐怕是奕先生故意刁難秦墨。這少年的劍道天賦舉世罕見,但是陣道天賦嘛,恐怕薄弱的很,哪裡能尋出這塊巖壁的玄妙所在。
不過,車宗主、古峰主也是心中點頭,覺得身為師者,這樣教導弟子才是正確的。若是因為弟子太過傑出,一味的寵溺放縱,難免會造成弟子的驕橫跋扈的性子,這並不是好事。
當然,教導秦墨這樣的弟子,車宗主等人是沒有言權的,這少年入宗兩年後,修為就一路突飛猛進,幾乎快要與宗門長老平起平坐,宗門內還有誰能教導?
也唯有奕先生這樣的人物,才能夠因材施教,這是境界上的差距。
旁邊,左熙天、羿慕風等一干年輕人則是賊笑不已,他們也是見慣了秦墨的從容,能夠看到這少年劍豪的侷促一面,也是難得的情景。
“嗯?既是陣道方面的事情,我唯一擅長的,就是,嘗試一下吧。”
猛然間,心訣一轉,秦墨腳下騰起瑞彩,湧動起來,籠罩身軀。
這個洞窟中,霍然吹起一股柔風,由地氣凝聚而成,飛匯聚,即使是羿武狂的王者境修為,都是眉頭一皺,感到極大的壓迫。
這是祖陣之技的壓迫力,對於武聖之下的強者,都會產生一種極大的壓制。
在場其餘眾人,則是連連退卻,眼睛瞪大,注視著這樣的情景。
“這是什麼絕學?如此氣勢浩蕩,難道是天級神功?不對,比天級絕學似乎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