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師兄臉色一動,收手而立,道:“【焱天焚地功】?你是幽問宮的弟子?”
那青年抱拳,笑道:“正是,在下是幽問宮·羅靖軍。”
“能接我一掌而不傷,難得,你來此何事?”單師兄淡淡開口。
羅靖軍心中凜然,知曉目睹此人吞噬其師弟的事情,很可能引起單師兄的必殺之心。
環顧一圈,羅靖軍立時怒容滿面,抱拳道:“秦墨那個孽障,幫助血魔祖殿的妖女來此,還佈下陰毒陷阱,算計紫剎堂的諸位兄弟。其惡行實是人神共憤!”
說著,羅靖軍一抱拳,義憤填膺的說道:“這位師兄,請允我與您一起,共同追殺血魔祖殿,以及秦墨那個孽畜。我精擅幽問宮的追蹤之術,必定能助您找到他們的行蹤。”
聞言,單師兄甚是滿意,點了點頭,道:“難得你有這份心,從上一紀元開始,幽問宮與紫剎堂關係就很密切,今日你若助我立此大功,我必不會虧待你。”
“多謝這位師兄。”羅靖軍大喜過望,背脊則是滲滿冷汗,暗中舒了口氣,知曉性命是保住了。
片刻,這座庭院的屍首已是收拾乾淨,單師兄佇立在庭院邊緣,看著中央的數座爐鼎,目光閃爍不定,終是放棄了繼續深入,取走紫火火種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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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紫剎吞元功】小成,修為突飛猛進,面對血魔留下的紫火,單師兄還是不敢嘗試其可怕的溫度。
不久,第六城區上空,傳出威嚴如獄的聲音,警告進入第六城區的武者,若敢阻攔紫剎堂追殺血魔後裔,就是紫剎堂的死敵。
這一番警告,使得進入第六城區的幾名絕世天才心驚不已,能在第六城區如此傳音,並震得他們氣血湧動,這份實力實是可怕。
第六城區的一處建築中。
和共羊雙耳豎起,那耳朵很長,是常人的三倍,耳廓不斷抖動,將方圓百里的動靜,盡聽入耳中。
片刻,和共羊雙耳一收,恢復正常人的大小,咧嘴冷笑道:“這個紫剎堂的慫包,以【紫剎吞元功】,吞噬了自己師弟的精氣血,修為大進之後,整個人就得瑟起來了。自殘同門,簡直是生兒子沒的作為!”
“何止是生兒子沒連那活·兒都沒有好嘛!”和烏狼也是咧嘴,冷哼道:“不行,秦墨那小子是我的對手,怎能讓這個垃圾找上那小子。咱們不如現在出手,將紫剎堂這個垃圾撕成碎片,拿去餵狗吧!”
“嗯……”和共羊張了張嘴,悻悻道:“紫剎堂這傢伙雖是慫包,但是修為大進之後,我倆聯手,恐怕也只能拼成平手。想將他撕成碎片餵狗,很有些難度啊!”
和烏狼雙眼瞪大如狼,似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霍然起身,咆哮連連:“不行!秦墨那個小混蛋,乃是我月狼王后裔的獵物,若不能真正擊敗他,本大爺我此生難安!”
和共羊眯著眼睛,流露智慧之光,擺手道:“莫急!我有一個辦法,咱們先一步找到那小子,戰上一場,你將他擊敗,不就可以了?之後,那小子是生是死,與我們也沒有干係。”
“好!共羊,你不愧是咱們獸王山脈的智者,就這麼辦!”和烏狼亦是撫掌稱善。
兩人商議一番,旋即飛掠而起,朝著第六城區的【天地碑拓】掠去。
……
在第六城區發生這些變故的時候,血煉邪則是抱著秦墨,來到第七城區的某地,取出了第三塊鼎片。
隨後,兩人毫不停留,火速離開第七城區,離開漩渦之城。
距離漩渦之城的千里之外,虛空震動,盪漾出一圈圈漣漪,兩個身影閃了出來。
“你怎麼樣?”血煉邪抱著秦墨,關切問道。
此時,秦墨臉色蒼白如紙,全身肌膚呈現一道道血色裂痕,竟是與血煉邪的傷勢有些相似。
這是劍氣反噬,肆虐全身之兆,幸虧秦墨身具鬥戰聖體,又吞服了數十瓶【地元液】修補身體,才在這次的劍氣反噬中倖存下來。
若是換成其他武者,早已全身碎裂,死無全屍。
“已經不妨事,此間事了,覓地潛修一段時間,就能痊癒。”秦墨虛弱回應。
他心中則是憋屈的很,雖然知曉妄自催動劍魂奧義之力,很是兇險,但是,自己在催動劍魂奧義時,卻是毫無知覺,想要收斂一點力道也做不到。
這樣身受重傷,遭到劍氣反噬,實是很憋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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