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桓家老爺死後,桓老夫人在桓家是說一不二的當家人,她既然發話了,桓臣範只能恨恨的應諾。
桓秦正要發令,薛鶯已搶著介面說,“將桓林、芷茗押去外院,交由刑罰管事馮小寶嚴加看管!”
為了不令內院沾上兇氣,桓府的牢房設在外院,交給外院刑罰管事馮小寶處置合情合理,知情人桓秦、薛鶯都是默不作聲,令馮小寶前來,將桓林、芷茗押到了外院牢房。
馮小寶想給二人換在牢房外面看管,卻被桓林拒絕了,以裴淩煙、桓臣範的性子,前來私牢幸災樂禍是大機率事件,若發現二人沒在私牢裡,馮小寶怕是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桓林暗想,“哥也是在縣衙牢房呆過的二進宮,不就兩日,咬咬牙也就過了!”
桓府的私牢陰冷濕,惡臭難聞,蚊蟲鼠蟻四竄,芷茗身在內院,什麼時候見過這等惡劣的環境,又冷又餓,嬌軀輕輕的顫抖,越想越時委屈,低聲嚶嚶啼哭不止。
桓林也是渾身冰冷,索性就在牢裡蹦蹦跳跳,一則暖暖身子,一則驅趕鼠蟻,安慰說,“好妹子,不哭了,後日我們就能出去了。”
芷茗嗚咽說,“桓林,你太傻了,本來我受點委屈就過去了,你卻來強出頭,一百杖責,你怎麼挺得過去?嗚嗚嗚嗚!”
桓林撫著她的香肩說,“妹子,我答應過你,就算桓彥範,甚至全桓府都拋棄了你,我也一定要保護你。”
“啊!”
芷茗感動得嗚咽做聲,突然驚叫一聲,原來是她白嫩的纖手突然摸到一隻上躥下跳的老鼠,嚇得花容失色,一躍而起,連連跺腳。
桓林替她驅趕了老鼠,坐在石榻上,拍了拍大腿,打個哈哈說,“妹子,坐這裡來,又暖和又防老鼠,哈!”
芷茗粉臉兒微微一紅,就這麼坐在他的大腿上,也就是默許了任由他施為了,但若不過去,這牢裡全是老鼠,也太過可怕,又能坐在哪兒呢?
她猶豫著踱著碎步,終於來到桓林身側,遲疑著坐在他大腿上,僵硬著身子,纖腰挺得筆直。
“哇!這麼坐著,壓得我腿都快斷了!”
桓林佯作驚呼,雙臂猛一使力將她橫抱在懷裡。
芷茗再坐不穩,落入桓林的懷裡,這還是她第一次被男兒摟著,本能的掙紮起來,卻被桓林死死的摟著,動彈不得。
桓林摟著她香風環繞的嬌軀,湊近了她潔白如玉的小耳,柔聲說,“妹子,這麼躺著是不是要舒服許多?”
芷茗只覺得他口氣一下下吹入耳中,生出一股電觸般的感覺,再加上嬌軀在他溫暖的摟抱下,寒意漸去,反抗的決心也越發的減弱,聲兒也不自覺的低了下來,輕輕嗯了一聲。
桓林摟著她的雙臂更緊了些,芷茗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呼,癱軟在他懷裡,滾熱的臉蛋兒貼著他寬闊的胸膛,再也生不出掙紮的心思。
桓林見她漸漸順從,嗅著她的發香,一陣心猿意馬,手兒也不規矩的撫上了她滾熱的臉蛋兒,來回的摩挲。
芷茗腦子裡陣陣眩暈,只把頭埋得低低的,一邊臉蛋兒緊緊靠著他胸膛,一邊臉蛋兒任由他撫摸,櫻唇裡吐出低聲的呻吟。
桓林享受著小美人的柔順溫存,嘆聲說,“妹子,我沒保護好你,害得你在這私牢裡受苦。”
芷茗纖手的指尖劃著他的胸膛,想起往事,又低聲說,“你一來就說我雙腿一張開就能賺錢的,你現在還認為我是靠雙腿一張賺錢的嗎?”
桓林自知這話兒傷她太深,忙說,“我檢討,我出去後面壁思過懺悔!”
“油嘴滑舌!”
芷茗撲哧一笑,柔順的緊貼著他,“桓林,我們在一起,少夫人不會放過我,也會將我趕出西苑的。”
桓林緩緩的說,“我去說服她,將你留在西苑。”
芷茗卷縮在他懷裡,雙臂又環上了他的腰,柔聲說,“其實,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今後只要跟著少夫人留在西苑就好,其他的我都不奢求。”
桓林將她摟得緊了些,正要說話兒,牢門外一個內院家丁開了私牢的門,“大郎君和大夫人來了,過來!”
桓林、芷茗互望一眼,幸虧沒住在私牢外,否則立馬被抓個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