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被冷漠地結束通話。
什麼叫話不投機半句多,師漱漱洩憤般揉了揉大河的小臉:“父債子償。”
被掛了電話的景長洲盡管嘴貧,事情還是要幫忙辦了。
那頭和餘遄的電話已經通了,景長洲還沒說話,餘遄就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慢慢悠悠地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現在懷疑葉珩那邊派的人想害江簇簇,但你要是不放心師總,可以加點人手。”
景長洲應了,在電話結束通話之前調侃回去:“按照我們漱漱跟江簇簇的進展,不久之後你可能就要跟我成連襟了,驚不驚喜?”
餘遄:?
這人每天不吃藥就出門嗎?難怪師漱漱都受不了他。
他果斷掛了電話。
江簇簇跟王情吐槽道:“我現在有種在玩狼人殺的錯覺,隨時隨地都在被‘天黑請閉眼,天亮請睜眼’,梁導該不會拍過什麼玄學綜藝吧?”
王情搖頭,義正詞嚴地打斷了江簇簇漫無邊際的腦洞:“簇簇姐,麻煩你相信科學。”
好在江簇簇擔心的事並未發生,一夜過去,無人傷亡。
“這說明什麼?說明女巫昨晚可能用了藥水。”等集合的過程中,江簇簇又無精打采地拽住師漱漱,繼續分享她的腦洞。
“也有一種可能,你的腦洞是假的。”師漱漱無語凝噎,“玩狼人殺腦子壞掉了?”
“你變了,”江簇簇伸手敲桌,“你以前很支援我的每一個決定。”
師漱漱並不接她的戲,“是的,我變了,現在的我是鈕鈷祿·師漱漱,麻煩你做好準備。”
薄覃來時,見的就是師漱漱抱著叢叢,大河跟江簇簇蹲在一旁研究小草的奇怪場景,好奇道:“你們在做什麼?”
“大清早的不太正常,”師漱漱指指蹲著的大人,“可能會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薄導不要理她,越說越來勁。”
直到路泠煙一人帶三個崽崽一起出現,江簇簇慢悠悠開口:“所以昨晚狼人把黎湯解決了,黎湯拿的是什麼牌?”
“不想跟傻子一起玩的牌。”師漱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上薄覃微妙的視線,這才發現這句話有歧義,她連自己也罵上了。
“黎湯今天還在燒,不想讓葉勉有不好的體驗,所以讓我把葉勉帶來。”盧泠煙是其中最正經的一個,指了指兩個一起牽著妹妹的男孩,給大家解惑。
“孩子交給咱們她就放心吧。”江簇簇大手一揮,又交代留守的工作人員,“你們看好黎湯,我懷疑她一看家裡沒人,可能中午會非要起來做午餐。”
節目組點頭,江簇簇滿意離開。
“感覺你好像挺了解黎湯的。”盧泠煙看著江簇簇,心情複雜。
“不瞭解,對待病人不就是要噓寒問暖嗎?”江簇簇納罕道,“照她平時那個默默做事的性格,可能咱們吃完了她也不會說是她做的。”
盧泠煙的表情有些微妙,江簇簇補充道:“把同事都當朋友處唄,反正娛樂圈這行也沒什麼真朋友假朋友,咱們只要有共同的利益,就是朋友。”
……真是新奇的觀點。
盧泠煙對江簇簇刮目相看。
“朋友們,一晚上沒見,想我嗎?”梁導帶著直播間一起來了,笑眯眯地看著一眾嘉賓,“泥鰍和魚要派上用場了,想必大家也發現了,這裡跟上一期的地方有很大出入。”
“馬路變寬了,房子變少了。”大河搶先回答。
梁導笑起來:“大河小朋友說得對,最主要的是,上一期咱們幫村裡一起建房子,這期咱們幫農民叔叔阿姨賣東西。”
幾位嘉賓沒說話,盯著梁導的下文:“要用你們這幾天賺來的錢當押金,如果幹得好,錢才能重新回到你們手上。”
“可以,所以都有什麼專案?”
“萬畝果園裡的水果、簇簇去過的農場喝過的駝奶,嘉賓們分成兩組,沒問題吧?”梁導拍拍手,節目組送上早飯。
“不過——”眼看著大家就要動筷,梁導繼續道哦,“每家每戶要找一個人來幫忙帶貨,什麼人都行,這是今晚要完成的任務,現在咱們的任務是去摘水果換錢做押金。”
薄覃舉手,問道:“所以我們摘了別人的水果就是為了換錢繼續去賣水果,是這個意思嗎?”
梁導心虛點頭,薄覃冷笑一聲:“梁導的算盤可真是精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