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夏一河把傅佳仁父母送上高鐵後,他就回到傅佳仁家門口了,他按響傅佳仁門口的門鈴。
“叮鈴鈴……”門鈴聲在傅佳仁家裡門口響起。
傅佳仁從客廳走到門口處,給夏一河開啟了門,說道:“下午你搬家的時候順便去配一把鑰匙,給你開門多費勁。”說著,揚了揚他自己受傷的右小腿。
夏一河走了進去,攙扶著傅佳仁,笑著說:“才知道叫我配鑰匙,你昨天就該叫我配鑰匙了。”
之後,兩人緩慢地走到了客廳的沙發坐著。
“你退租手續辦好了嗎?我這邊已經和房東說過,房東人好沒說什麼,也不加租,以後租房的費用就兩人半分,沒意見?”傅佳仁直接交代他這邊的情況,說明夏一河隨時都可以入住。
“我這邊也好了,反正我之前的租約快到期了,我下午就搬東西過來。”說著,夏一河從沙發起身,到傅佳仁房間對面的空房轉了一圈。
“房租水電費對半分沒意見,到時候交錢和我說了就是。”
從空房間出來的夏一河,重新做到沙發上面。
兩人就這樣愉快的談妥了合租的事情。
到了中午,由於傅佳腿腳不方便,做飯的時候就落在了夏一河身上。
“傅佳仁,是不是在你腿好之前,都是我做飯?”在廚房炒著菜的夏一河,皺眉說道。
“嗯,我這不是不方便?”坐在飯桌上等著吃飯的傅佳仁,手指了指受傷的小腿,臉上是欠打的笑容。
“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且忍著你。”夏一河看了一眼後,繼續用鍋炒著菜。
二十多分鐘後,午飯做好了,夏一河做出來的菜看起來一言難盡。
傅佳仁看著,挑了挑眉頭,他拿著筷子的手有點無從下手,點評道:“你這廚藝還真是不敢恭維,每樣菜都有糊得,就荷包蛋看起來好些。”
“這不怪我,我很少下廚,能煮成這樣算好了,起碼都熟了,對於一個萌新小白,友好一點不好嗎?”
說著,夏一河就下筷夾菜吃,向傅佳仁展示這飯桌上的菜是能吃的,沒有毒。
“你看,我都吃得下,起碼不是黑暗料理。”他嚼著嚼著,把糊了的吐出來,又說:“就是煮成黑色的吃著口感不太好。”
傅佳仁嘆氣,搖了搖頭,最後夾起了賣相還算可以的荷包蛋,吃了一口,說:“沒放鹽,就這還可以。”
“這些天,你剛好可以精進一下廚藝,我在旁邊教你。”說著,他又咬了一口夏一河的荷包蛋。
下一秒,傅佳仁皺起的眉頭,連塞了兩口飯。
“這荷包蛋我放鹽了。”夏一河反駁了傅佳仁前面說的一句話,順手夾起另一隻荷包蛋吃了起來。
還沒等夏一河全部吃完荷包蛋,他就拿起隔壁的水杯猛地喝了幾口水,說:“好鹹。”
吃著飯的傅佳仁,此時搭腔,淡定地說:“我知道,吃第二口就知道了,你放鹽的時候沒撒開,鹽都放一塊了。”
“我是撒的呀,可能撒鹽技術不高,鹽都撒到一塊了。”夏一河聳肩,撇了撇嘴,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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