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立馬笑的跟花一樣,表示自己懂了,她一早就起來準備,那她先去休息了?
張姨年齡到底是大了,熬這麼晚的夜還是因為放心不下王非宇,現在不一樣了,她一定能好眠到天亮的。
靳文萍也樂的不行,走路的背影都是飄搖不定的亂晃,恨不得來一套芭蕾展現一下自己內心的歡喜和雀躍。
客廳裡一瞬間就只剩下自己了,王天琪呆呆的坐在沙發上,有些懷疑人生和悲傷不已。
這和他想象中的畫面不太一樣啊?為什麼靳文萍不生氣不發怒,還要這麼的讚賞與期待?
他當年也是這樣的啊,憑什麼要區別待遇啊!
已經四十多歲的王天琪王總,現在情緒很是不穩定,甚至看著客廳裡擺著的那個王非宇單人相框非常不爽,特別想把他反手蓋上,但是想了想這可是自己親兒子,還是算了吧。
唉,他王天琪從來沒有想過,事業有成,站在頂端的自己有一天還是要受這麼大的委屈,並且不能反駁不能提出意見,誰讓那兩個人一個是自己親老婆,一個是自己親兒子呢。
憂愁啊……
而王非宇還一無所知的睡在自己家裡,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夢裡程素素對他笑,牽著他的手,挽著他的胳膊,兩人四目相對之後……
鬧鐘響了。
王非宇一下子睜開眼睛,感覺眼前都是一些明亮的東西,隨之目光呆滯了兩秒,逐漸放鬆,看起來是又要陷入熟睡之中,結果就在這時那床頭的鬧鐘又響了起來。
三分鐘後,王非宇洗漱感覺站在廚房裡,烤了兩片吐司,給自己煎了一片火腿培根,還有一個蛋,早餐就是這些,外加上一杯奶。
份量不是很多,但是營養已經很足夠了。
等吃飽喝足之後,王非宇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鐘,時間不過剛剛七點十五,他還可以去晨跑半個小時,八點鐘和程素素約了在校門口見。
王非宇的生活作息其實說非常規律了,這麼多年了一直這樣保持著,可以說是風雨無阻。
就算是在大學住宿期間,也是寢室裡起床最早的那一個,一般他都晨跑回去了,室友們還睡的不知白天黑夜呢。
對於他這種行為,被那些室友統稱為,“自律到可怕的男人,不愧是四年連勝的校草。”
王非宇習慣性到校外的一個佔地面積不小的公園晨跑,基本上可以繞著整個公園跑上兩圈才會回去。
他的晨跑路線都被學校裡的女生給研究的透徹,什麼幾點鐘到,幾點幾分一定會跑到什麼地方,中間會在哪裡停下來喝水,這個時間可以去偶遇路過,或者膽子大的可以上去試一試搭訕。
今天和往常一樣,甚至是人數要更多一點,王非宇剛到公園門口就發現了旁邊有很多女生在看著他,看上去都是有目的過來的。
而他只要裝作自己沒發現,不用搭理就好了。
王非宇把自己自帶的茶杯放在一個固定的地方,可以上鎖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