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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常有南唐商人來這裡找那固公子,在那房中一坐就是大半天,卻又並不賭錢。我就覺得奇怪,於是乘著無人的時候,就在隔壁廂房挖了個洞,偷聽到那固公子說什麼還有數十萬兩銀子沒有輸出去的事情。”燕三說到這裡,抬眼看著陽天的臉色。
“要輸數十萬兩銀子?”陽天一聽大驚,這固公子難道傻了嗎?要輸這麼多的銀子做甚?
“後來,我又聽那固公子吩咐那些南唐商人們,要盡快把南京城內的官宦子弟設法邀來此地參賭,其中猶以公子您是最為主要。”燕三又繼續說道。
“呵,原來這人竟早就想要輸錢給我,可憐他也太過小氣了些!我忙活了一天,卻才贏了幾千兩!”陽天聞言笑道。
“都是這樣!”燕三又道:“江寧總督的大公子程起來時,第一天也才贏了不足五千兩,但第二天就贏了兩萬餘兩,現在那程公子與這固公子時常聚賭,總是有贏不無輸,兩人都快成了賭友,只是因為今日公子前來,外面掛了客滿牌,方才沒有得進包廂罷了。”
“哦,我說那小女孩竟要送我什麼好處,原來是這個!”陽天笑道:“既然那固公子有心要輸錢於我,幹脆今日就不回去了,待會兒吃過飯後,再與他賭上一個通宵!”
陽天心中已經有些瞭然,想那前世的時候,常有一些人為了拉攏關系,在賭桌上故意輸錢,等同於是變相的賄賂!而這固公子輸錢的人,都是一些官宦子弟,想來也正是為了拉攏關系!只是這固氏一族身處南唐,卻又為何賄賂楚國官宦?難道他想在楚國投資?但兩國時有戰徵,這種投資,也太多風險了吧?
不過無論如何,有錢不拿卻非陽天的性格,無論如何,先把錢給賺了再說,若真的有什麼事情要自己幫忙的,那要另外開價了!
想通了這些,陽天這頓夜餐吃得極快,就算是魚翅燕窩之類的珍品,吃在他的嘴裡也是囫圇吞嚥,只想著那白花花的銀子了,哪還想著吃飯?
不消兩柱香的時間,陽天就已一邊抹著嘴巴上的油,一邊又回到了賭場。但這次卻很是不順,陽天才一上三樓,就見數十名身穿青袍的南唐商人一窩蜂似的進了固公子所在的那間包廂,最後一人,還轉身在包廂包掛上了客滿牌!
陽天眼珠子一轉,變了主意,他吩咐燕三請出隔壁包廂的賭客,自己與陽武悄悄入內,尋到燕三所挖的牆洞,俯耳偷聽隔壁的談話。
燕三這挖牆掏洞的本事,那是有著十幾年的經驗,所挖的洞極其刁鑽隱蔽,而且隔壁的聲音又能聽得一清二楚,雖然隔著一堵土胚牆,但就如置身其間一般,讓陽天這個偷聽客很是滿意。
“微臣肖潛,參見公主殿下!”第一句偷聽到的話,就嚇了陽天一跳,直疑是聽錯了,但後面的言語,卻讓陽天更是驚訝。
“肖將軍平身吧!”這是那小女孩的聲音,此時聽來,卻是極其端莊大方,全無下午時的羞澀膽層。
“本宮讓你查的事情,現在如何了?”小女孩似乎飲了口水,聲音潮潮的,聽得陽天暗自疑惑:這女孩的聲音怎麼有這麼多的變化?
“已經有些眉目!”那自稱肖潛的人說道:“江南大營駐軍一十七萬,明目上是由統領雷雨風統帥,實際上連那雷雨風在內,都是南京太守陽複清的嫡系!此次伍天派他的三子伍通海來此,就是為了尋找機會,滲透親信到江南大營內。據屬下得報,江南大營的前軍副將楊青山已暗中和伍通海多次秘談,似有投入伍氏門下的意圖。”
“哼,亂了最好,我大唐就可乘虛而入!”那小女孩的聲音又恢複了端重,思慮了一下,又道:“但等他們自己裡面亂將起來,恐怕最快也在陽複清到京任職以後,我們要給這裡加把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