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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來◎
“他們當然會, ”付生玉微微靠近白芪,“你以為玄淵是什麼人?他能把屠亦交給我,自然是確定了無論未來如何變化, 屠亦都不會因為我而死啊。”
看著白芪啞口無言的模樣, 付生玉抬手一點點割開她的脖子,就快靠近動脈的時候停下,問:“屠亦人在哪兒呢?”
白芪感受著脖子處的冰涼,還是鬆了口:“應該不在這了,古墓裡有很多傳送陣法,族長親自帶走了他。”
“我覺得我不是很想聽只有一半的答案。”付生玉說完,左手並指一揮, 直接斷掉了白芪的右手。
迅速遭遇重創並不會立馬感受到疼痛,白芪看著付生玉的動作, 不明白她做了什麼,等到自己胳膊處的鮮血噴湧而出, 她才忍不住尖叫出聲。
白芪想撿起自己的斷臂接回去,然而自己完好的左手剛碰上斷臂, 那隻沾滿鮮血的手就被憑空一道雷電劈成了灰燼。
看到這, 付生玉也愣了,隨後笑道:“看來老天也不是很看得慣你們啊,我發誓, 這道雷跟我可沒關系啊,你也猜到了我穩固著功德跟修為, 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你斷了手頂多等會兒我給你接回去, 現在是老天要你的手, 與我無關。”
隔著屋頂這雷都要劈下來, 這白家多少跟老天有點私仇了。
白芪疼得面容扭曲,顧不上自己脖子邊的尺子,咬牙切齒:“所以,這老天要來有什麼用?它瞎了眼!我們做什麼了它要這麼對待我們?當年祖先也是奉命打仗,憑什麼好名聲都給了帝皇,我們卻什麼都沒留下!”
“這種事情你喊一百個人來就有一百種見解,跟我吼沒用,我只想知道屠亦現在被你們弄哪兒去了,我勸你早點說,現在老天能劈你一根胳膊,再等一會兒,它能把你削成人彘你信不信?”付生玉玩味地掃了眼白芪的左手。
肢體缺失帶來的恐懼不是疼痛可以壓過去的,白芪閉了閉眼,終究是不敢再嘴硬:“族長應該是帶他回族地了,主院正下方地下室有個傳送陣,可以直接回族地。”
主院正下方還有個與地下宮殿不連線的地下室,方才付生玉的雷劫只劈了主院的外圍,並沒有劈到小樓方面,陣法還能用。
付生玉挾持白芪走到地下室,看到整個地下室裡只有一個祭壇,上面就是傳送陣。
祭壇很大,幾乎佔據了整個地下室,兩人只能站在樓梯口。
白芪失血過多,靠在牆壁上沒法繼續往前走了,她怔愣地看著祭壇:“其實你不應該過去的,我們並沒有殺掉屠亦的想法,他是三生觀親傳弟子,殺了他,我們也很難交代。”
“我只是不希望我們之間的事情,牽扯進不相幹的人,我還是那句話,但凡你們是跟我商量而不是用做局騙我,我應該還是樂意幫忙的。”付生玉站在祭壇上,回頭笑著對白芪說。
聞言,白芪徹底怔住:“你說什麼?”
付生玉目光憐憫:“我說,我還想在人間多留幾年,所以為了不飛升,你們直接跟我商量的話,無論是修為還是功德,或者別的東西,我其實都可以送給你們的。”
可惜這一切都是本來願意,現在白家自己不地道,毀掉了唯一能夠達成目的的機會。
“等等——”白芪忽然焦急起來,拖著殘缺的身體想挽留付生玉,然而陣法在一瞬間啟動,她來不及把挽留的話說出來。
傳送的光芒閃爍,付生玉出現在了另外一個祭壇上,周圍是茂密的森林,到處黑漆漆的,月亮被濃霧籠罩,沒有月光,森林相對來說更陰森可怖。
付生玉慢慢從祭壇走下來,想著白芪剛才的反應,忍不住笑出聲——她嘴裡可沒一句真話,再假的話她都能說得真情實感。
把自己能力送出去的是傻子,那種話,說了聽聽就算了。
附近都是樹,付生玉至今沒聽見屠亦喊自己的名字,連在心中喊都沒有,應該是被打暈了,要是屠亦醒了知道先喊她的名字,那至少付生玉能迅速確認他的位置過去。
付生玉走進森林裡觀察了一下,發現這片森林也是個巨大的迷蹤陣,防止外人進入的。
走是可以走,但無頭蒼蠅似的亂跑沒意思,還是要先確定屠亦的位置。
站在原地想了會兒,付生玉試著傳音喊醒屠亦 ,以他的修為來說,昏睡這麼久也夠了,神魂清醒的情況下不至於昏迷到天亮。
“屠亦、屠亦、屠亦……”付生玉念經一樣重複喊屠亦的名字。
過了一會兒,屠亦微弱的聲音傳來:“付老闆,別喊了,我裝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