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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亦◎
“是嗎?”付生玉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那你見過那家人的誰啊?我這次去見過一個管家跟一個大小姐,感覺是挺神秘的老家族。”
向導小哥為難地說:“我也只見過那個說自己是管家的女人,她偶爾會下山買東西, 說下山一趟不容易, 每次下來都買可多東西了。”
付生玉不死心:“那有誰比較瞭解這些事嗎?我覺得那戶人家裡有人受到了虐待,但是沒有證據的話,報警也不太合適,所以想先問清楚。”
“虐待嗎?那這是得問清楚……”向導小哥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山上有個道觀, 聽說很靈的,偶爾能看到道觀的女徒弟下山來買種子跟食材, 他們應該比我們更瞭解,畢竟是鄰居呢。”
提到這個道觀, 付生玉想起來好像鄒覺說過:“啊,是叫三生觀吧?”
向導小哥點頭:“對啊對啊, 很靈的, 我們很少進山,一般進山來就是去找山貨,得空才會去拜一下祖師爺, 然後給老道長的徒弟算算運勢。”
付生玉聽到這個略微疑惑:“怎麼是徒弟給算啊?老道長很貴嗎?”
“不是很貴,是老道長很靈, 不能隨便算,知道天機要付出代價, 我們一般人哪裡捨得呢?”向導小哥一點沒覺得說這些有什麼奇怪。
在建國後不能成精的政策下, 大部分人其實已經沒有這種念頭了, 可是從向導小哥的話裡能聽出來,安洛鎮對這個事情是很習以為常的。
付生玉心中犯嘀咕,不過到底算從向導小哥這打聽到了很多訊息,還是真誠地跟向導小哥道謝,接著準備上山會一會那個所謂很靈的三生觀。
鄒覺也知道這個道觀,那應該是業內挺出名的,付生玉一時間判斷不好,到底是這個道觀徒有其名不值得吳福春告訴自己,還是它過於厲害,讓吳福春不想自己跟它接觸?
不管是那種可能,只要去接觸一下就知道了。
上山後又天黑了,付生玉順著山路一路往前,走了一段路後感覺不對,慢慢停下腳步。
前面幾次她去英姨那個宅子目測是在半山腰,按她今天的腳程來算,到英姨的宅子需要花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開始上山時是下午四點,那她到山頂應該是七點左右,可現在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到七點五十了,她還沒到山,她走了這麼久,甚至沒接近山頂區域。
今天的毛毛細雨一直沒停,天上沒月亮,在山林裡伸手不見五指,要不是山路只有一條,付生玉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
付生玉回頭看看山下,估摸著自己其實已經走到了山上四分之三的位置,不能繼續往上走,應該是遇見了鬼打牆。
一時間付生玉有些懷疑是不是三生觀晚上為了保護道觀開啟了陣法,這才讓她走進了鬼打牆。
可是今天她都走到這裡了,忽然回去豈不是很虧?
來都來了,付生玉幹脆掏出隨身備著的線香,點燃後順著香飄向的方位走。
走了不到三分鐘,忽然一陣強風襲來,付生玉眼神一凜,瞬間把香掐滅扔出去插在一棵樹上,同時抽出尺子往身前一擋。
兵刃相接,發出刺耳的金屬劃過的聲音,甚至濺出了火花來。
付生玉手上用力,直接把對方的劍挑開,繼而趁勝追擊,長劍跟尺子每一次碰觸都擦出微弱的火花,可見兩人出了多大的力氣。
對方不知道是不是實戰經驗少,在付生玉靈活的動作下步步後退。
尺子比長劍短,對方要抵擋尺子的進攻難免會讓付生玉近身,而且付生玉左右手都能用,右手看起來被打得松開了尺子,實際上都是付生玉在換手,試圖離對方更近,同時攻向對方的脖頸。
付生玉又一次將對方的劍挑開,這次更是順著力道松開了手,對方要抵抗住就要出更大的力氣撐住劍不被挑飛,誰想付生玉的尺子借力在劍身上繞了一圈,眼看著就要打上對方的頭。
對方只能後撤,剛想把尺子甩出去,付生玉已經鬼魅般沖到了他身邊。
因為緊急後撤躲開尺子,舉著的右手一時間收不回來,付生玉一手接住自己的尺子一手掐住了對方的手腕,一個用力逼得對方松開了手裡的劍。
接著對方顧不得劍,立馬後退,手也用了個巧勁抽回來,當然,付生玉本身就沒有廢掉對方手的意思,沒下全力氣。
付生玉看他想跑,眉毛一豎,拎著尺子繼續追,就在快接近的時候,直接伸出手要去掐對方的脖子。
眼看著就要抓到了人了,一把白色的拂塵忽然出現,開啟了付生玉的手。
“誰?”付生玉一個轉身躲開了向自己攻來的拂塵,右手用尺子挽了個劍花打落拂塵的白毛,隨後時刻防備著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