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炳文從房間逃離後,便瘋狂的跑向堡子裡的祠堂,似乎那裡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
就在這時,正在奔跑中的王斌文突然感覺腿上一痛,他膝蓋微微彎曲,整個人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使得水花四濺。
他顧不上腿上的疼痛,趕忙從地上爬起,準備繼續向祠堂跑去,突然凌厲的破空聲在耳邊響起。
王斌文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向前撲去,就是這一撲讓他躲過了這一擊。
但與此同時,他也再次摔倒在地上。
距離的疼痛充斥著他的大腦。
這一次他沒有像剛剛一樣,直接從地上爬起,而是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似乎這接連兩次的摔倒,為他的身上帶來了不小的傷痛。
以至於哪怕黑衣人就在眼前,王斌文也沒有再次逃竄,彷彿就此認命了一般。
看著倒在地上的王炳文,黑衣人雖然驚奇他躲過了剛剛自己的攻擊,但卻並沒有猶豫,直接走向他,生怕遲則生變。
可有時,事情就是這樣事與願違。
越是怕什麼,越會來什麼。
就在黑衣人離王斌文只有三步之遙時,兩道身影突然從院牆上翻落,穩穩的落在王斌文的身前,同時將黑衣人的視線死死擋住。
此時躺在地上的王炳文看到這兩道身影,頓時大喜,就連身上的疼痛都彷彿減弱了幾分。
這一切都因為這兩人不是別人,是他的貼身護衛。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黑衣人懊悔不已,但他卻沒有就此罷手離開,他知道只要自己能拖住對方,很快便會有同伴過來支援。
想到這黑衣人掄起手中的鋼刀,便對著二人衝了上去。
二人對視一眼,只見左側的護衛上前一步,迎上了黑衣人,將他攔下。
右側的護衛則跑到王斌文身邊,將他從地上扶起,然後頭也不回的帶著他跑掉了。
黑衣人看到這一幕心中大急,他知道若是讓王斌文跑掉,那今晚這次行動便前功盡棄了,於是一刀將眼前的護衛擊退,便要去追王斌文。
可轉眼間被他逼退的護衛,便再次衝了過來,黑衣人見狀,側身躲開了護衛,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附近的房間中。
然後從懷裡拿出火摺子,輕輕一吹便扔到了床上,做完這一切頭也不回的從窗戶衝了出去。
直到這時護衛才姍姍來遲,他看了眼床上的火苗,又看了眼破窗而出的黑衣人,隨後心中便有了決斷。
只見他縱身一躍,順著黑衣人撞開的空檔,離開了房間,朝黑衣人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而在他離開後不久,床上的小火苗不停的燒著被褥,火勢越來越大,這時一陣風吹過後,火勢藉助風力,頓時高漲起來,竄出幾丈高,將周圍的天空照亮。
這燃起的大火,就如同一個訊號,讓所有看到它的黑衣人全都蜂擁而至。
另一邊在護衛的帶領下,王炳文繼續前往祠堂,不過在沒走多遠,他們便撞上了迎面趕來的黑衣人同伴。
見狀護衛只好帶著他往別處逃離,就這樣兩人四處逃竄,直到在一個拐角處遇到了綻青,兩個人才算鬆了口氣。
此時的綻青已經被雨淋溼,但就是這個渾身溼漉漉的人給了王斌文極大的安全感,無他,只因為剛剛綻青在他的面前連殺了幾名黑衣人。
無論來幾個黑衣人,都沒有人能在他的手裡走過三招,一把長槍被他舞的如同一條索命的靈蛇,一旦被咬便瞬間倒地,沒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