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
【?】
【那就行???】
【37度的嘴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白寧寧回客廳的時候,卓洋正拿著一個風鈴掛件逗顧博知,楚西森坐在沙發另一側不爽地看戲。
卓洋額頭上的大包已經消失不見,但留下了黑色印記,像是黑刀砸上去的痕跡。
“寧寧姐……”顧博知本來不哭了,一看見白寧寧,又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白寧寧隨意點點頭,看向卓洋,問:“導演和工作人員也都被你敲暈了?”
卓洋得意洋洋:“怎麼能算是敲暈呢?不過是用了一點點催眠的小技巧罷了。”
他剛說完,偷瞄了一眼白寧寧的表情,又慫了吧唧地自覺噤聲。
【卑微,但嘚瑟】
【想邀功,但看到主人臉色發現不對勁的小狗。】
白寧寧被彈幕影響,看卓洋越看越覺得狗。
卓洋忍了一會兒,小聲問:“能不能把我頭上這個黑不拉幾的玩意兒弄掉了?它看著好醜,影響我的美貌了。”
白寧寧坦然坐下,朝著卓洋伸出手:“那行,你把導演組的臺本拿來給我看看。”
卓洋:“?”
顧博知也有些發懵。
楚西森雖然不理解她要做什麼,但他現在已經被洗腦成了“我妹不管做什麼都對”的樣子。
卓洋震聲:“現在是偷看臺本的時候嗎??暈了一地呢!還不知道師叔為什麼暈過去——”
白寧寧淡定等他嚎完,才開口:“所以我讓你去拿臺本,我得確認一下你這個二五仔是否安全。”
白寧寧用黑刀的刀把輕輕觸碰他的額頭:“給他換一個不那麼顯眼的印記,方便我們找人。”
她話音剛落,卓洋額頭上的黑色印記逐漸變淡,直到消失。
卓洋瞪大了眼看向白寧寧,他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靈魂的震顫,看見了深不見底的黑霧,彷彿下一秒就要墜入全是鬼手的忘川河。
白寧寧抱著刀,心下了然。
果然,是清淮搞的鬼。
白寧寧催促:“臺本,快點。”
卓洋忙不疊往外跑,他需要曬曬太陽冷靜一下。
楚西森和顧博知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在場唯一知情者耿依依震驚地後退一步:“假的吧?你給我列印記的時候都沒拿東西,我的印記在哪?還能消除嗎?我還想嫁人的……”
【知情,但又沒有完全知情】
【我們小閻王天天嚇唬小動物】
白寧寧:“……”
這個桃花煞,好像只是看著聰明。
彈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