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車吃瓜人都發覺了這不是他們想要看的瓜,部分看過楚西森這個名場面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偷偷笑了。
白寧寧點了播放鍵,影片裡的楚西森已經被噴了一臉蛋糕,看不出原貌了,他拿著保鮮膜把奶油蛋糕包起來,同時小聲嘟囔:“我從來沒吃過這麼難吃的蛋糕,要拿回去給¥≈……”
他後半句說得非常含糊,基本聽不清在說什麼,但白寧寧猜出來他是想給楚寒舟嘗嘗。
楚西森嚷嚷:“這個蛋糕砸到我臉上的時候我嘗了一下,真的巨難吃,我從來沒吃過這麼難吃的蛋糕。”
顧博知:“這個節目組解釋了,說是用來懲罰的奶油,就沒買很貴的,沒想到真有人吃。”
顧博知:“看下一個,這個影片裡一個比一個好笑。”
楚西森生悶氣,戴上耳機不理他們了。
耿依依掃了眼身邊靠著睡的雙胞胎,她平時用氣息分辨這兩個人,真要問兩個人有什麼區別,別說她答不出來,就連程經武都回答不出來。
如卓洋所說,在停車之前,雙胞胎忽然驚醒,且是一個先一臉驚恐地坐起來,彷彿做了噩夢一般,驚慌失措都寫在了臉上。
耿依依問:“不用怕,這是節目組的車,你身體還好嗎?有沒有覺得哪裡不適?”
他沒回話,連忙把手邊的弟弟搖醒。
和小南不同的是,弟弟小北只慌了一瞬間,然後彷彿收到了心靈感應一般,迅速接受了在車上的事實,問:“剛剛發生什麼了?”
耿依依耐心地又問了一遍:“有覺得身上有哪裡不舒服嗎?需要讓節目組的隨隊醫生給你們看看嗎?”
小北簡單活動了一下手腳,說:“手腳有點麻,其他沒覺得……但還是看看吧。”
總導演說:“馬上就到了,車停穩了再看。”
張勇超拿臺本對流程:“一會兒顧老師這組先進,楚老師組其次,但活動範圍只能是客廳,等嘉賓到齊之後我們再開始下一part的流程,大家可以再複習一下小劇場的臺本,不要記錯了自己的人設。”
總導演說:“前兩組先進,一會兒到空曠地帶,讓大師看看耿老師的雙胞胎弟弟再進。”
“行。”
耿依依點頭應下,她現在意識到兩個大師都是水貨,已經無所畏懼。
不得不說,他們在車上貼的通行符還有點水平。
但很顯然,那是他們的前輩給他們的,並不是他們的真實水平。
他們身上估計有不少厲害符咒,能相安無事最好,就算真打起來,這兩個人也留不住她。
白寧寧舉手說:“我有點暈車,下車後我要去旁邊緩一緩。”
顧博知有些愧疚:“是我拉著你看了太多影片了嗎?好像看手機容易導致暈車。”
“山路本來就容易暈。”白寧寧擺擺手,意思是不計較這件事。
她見顧博知耷拉著眉眼一直盯著她,又改口說:“你要是真愧疚了,一會兒節目裡讓著我點。”
“好!一言為定!”
顧博知如蒙大赦,伸出小指要和白寧寧拉鈎。
山上的古堡別墅看著相當氣派威嚴,有著時間的痕跡,但又修繕得當,並不會讓人覺得它是危樓。
耿依依朝著山下看了一眼,她感覺到惡鬼似乎在半山腰凝視著他們,但不知道因何原因沒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