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巫神都這樣說話了,立即搖頭,對巫神說當然不是,我希望他能保護我們白柳鎮,保護我們整個市,之前我師傅白水英,生前將白柳鎮和我們的安危看的比她自己的命都還重要,現在,我也希望巫神能夠伸張正義,保護我們一片樂土。
巫神伸出幾支長長的指甲,勾了一縷頭髮用指甲割斷了,往後隨手一丟,丟在我的臉上:若是需要我的時候,用香火焚燒我的頭髮即可。巫神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開始在慢慢的消散,我手裡那著的書,也幻化成了一道青煙,不見了。
我轉身對著白柳鎮的鎮民說最後的兩個五通剛才也已經死了,以後我們白柳鎮,再也不會受到妖鬼侵害了!
我的話一說完,前身頓時傳來了一陣歡呼的聲音,一道道的白氣,從我身前向著我的身體裡飄了進來!
這是正氣,是白柳鎮的人給我的正氣!
前世,我詛咒了這個小鎮,讓他們因為變在水深火熱中的度過了這麼久,但是現在,他們都對我報以感謝,給了我正氣。
這股正氣,比任何時候的正氣都要強大,就如一陣陣溫暖的陽光,將我包裹的不留一些冰冷的縫隙,我的整個身體都熱燙了起來。
白柳鎮的人當然看不見我他們對我的感謝,已經變成正氣竄入我的身體,我看著地上躺著的那些人,施散一部分的正氣出去,幫他們治好了病。當一個個的病人從地上站起來之後,我對站在我面前的所有白柳鎮人說以後我會一直保護我們白柳鎮,不放任何一個妖邪進來。
四一片歡呼,不斷的叫我鎖骨娘子。
至於這個稱呼是怎麼傳出去的我不知道,但是白柳鎮的人都打算去買木牌雕刻的牌位,供奉在家中,以保平安。
我沒有留在白柳鎮過夜,連夜帶著李純溫回家了,李純溫身上的傷得趕緊的治,現在他除了一副龍的身體,也是個凡人。
小狸在家門口看見我用紙人託著李純溫回來的時候,立即心疼的問我李純溫怎麼了?我把我們在白柳鎮的事情簡單的對著小狸說了一遍,李純溫已經變成了人的身子,腹部被鑽空了一個大洞,所幸的是腸子之類沒有缺,我將李純溫帶上樓,叫他好好地躺在地上,我坐在他身邊,用我的正氣在他傷口處傳散去,他肚子上破碎的肉開始慢慢在癒合,李純溫躺在地上,眼睛一直都看著我,忽然對我說對不起。
我轉頭看了李純溫一眼,問他為什麼要和我說這種話?
我什麼都做不了,受了傷還要靠你用你的正氣救我,你的正氣來之不易,我不想因為我讓你好不容易得來的正氣又沒了,又要受人欺負。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李純溫說這話,我心臟劇烈的跳動了,沉默了一會,對李純溫的看法,也比在他說這話之前好了一些,於是轉頭對他說不要說這種話,如果不是他救了我姐夫,恐怕我秀雲姐又要成為寡婦,我應該謝謝他才是,不過,也是我疏忽大意了,他的陰氣是因為救了我才沒的,他現在身體裡沒有了陰氣,應該可以容納正氣,我將我的正氣傳一些給他,免得今後老是受傷,弄得家裡都是血,難掃的很。
我說著話的時候,加快了往李純溫身體裡傳進正氣的速度,李純溫的眼睛一直都看著我給他渡正氣的樣子,滿臉的難受,卻也沒再說任何話。
我馬上就要高考了,大家都飛紛紛的報著志願,我想去北京,想去看良慈哥,可是我又想起巫神的話,我們這整個市,都會有危險,如果我走了,這裡在發生些什麼事情,我遠在北京,這麼遠的距離,就算是李純溫帶我來來去去,也要很久的時間,而且訊息極度的不方便。
報自願的這些天,我心裡無比的糾結,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一邊是嚮往的大學,一邊是白柳鎮,乃至是我們整個市。巫神他說的話,不可能會騙我,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留來。
我們班同學,都以為我會報到北京的大學去,但是當我就報在我們本市一所二流大學後,他們都無比的吃驚,認為我畫畫的成績應該可以去北京的。我自己做完這個決定後,我也想哭,從小到大的夢想,就這麼沒了,可是如果要我再改志願的話,我依舊不會再改,這是我的責任,我不能因為我一個人的夢想,而拋棄更多的人,這個的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對錯,有的,只是前因後果。
我把志願報在我們本市大學後,翁浩正也來找我,問我報在哪裡,我就隨口和他說了,卻沒想到翁浩正也填了和我一樣的大學,我驚奇的問他怎麼不報更好一點的?
翁浩正笑著對我說他成績可沒以前好了,就連報這個二本的,都要拼運氣才能考上呢。
我白了翁浩正一眼,抬頭看著天空,心裡想著,恐怕我此生,再也無緣見到梅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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