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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起的溫熱順著手心傳出一陣酥麻,秦硯甚至只能聽到那從對方傳來的心跳聲。
有力且平穩的心跳帶動秦硯的心聲過速,雙頰迅速生出一層滾燙。
秦硯顫動著指尖,那之間像是有針紮一樣讓她趕緊逃離。
但沈曠皺眉,攥著她的手,好似不解,問道:“不喜歡嗎?”
“不、不……”秦硯語無倫次,沖擊力太大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思考語句,“不是……我、不是喜歡這個、”
秦硯一時反應不過來,漲紅著臉,完全忘記了自己此前理直氣壯的想法。
這看和摸不一樣啊!
只見西盉皇後,甩開皇帝的手,迅猛地給皇帝套上了外衣,逃也似的奔出了廣華殿。
沈曠的手還懸在半空,心情複雜。
沈熙君說他要麼是賠禮太敷衍,要麼是道歉沒走心。
其實說的也沒錯,皇後什麼都不缺,他送的過於稀鬆平常。
所以若說是能讓皇後多看兩眼的,只有今日……
但從前也沒發覺她對自己有什麼想法,而且看她那落荒而逃的樣子。
看那麼久……也不喜歡嗎?
但他不覺得討厭。
瘋了瘋了,沈曠是不是瘋了啊!
秦硯從廣華殿落荒而逃,回到鳳儀宮立馬叫宮人落了鎖。
一副見了鬼的樣子讓妙晴不敢上前問話,秦硯早早熄了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看著繁複的帷幔。
但眼前全部都是今晚在廣華殿看見的……和碰到的。
這一睜眼就一直看到了天明,想不明白沈曠為什麼如此舉動。
就連第二日去容太後那請安也盯著黑黑的眼眶,容太後都以為是也傷到她了甚至還多問了幾句。
那事已經不重要了,劃了她兒子那麼長一道口子顧家去嶺南就去嶺南了。
秦硯每日除了去沁園忙絡宮宴,就是縮在鳳儀宮半步不敢出門。
誰知道萬一碰上沈曠他能抽什麼風。
但是她也不是完全一點念想都沒有。
“你說這生意虧本怎麼辦?”
秦硯又約了沈熙君來插花,不過沈熙君這次帶了賬簿進宮,一副努力學習管家的樣子。
“脫手唄。”沈熙君從帳簿中抬頭,驀地哀愁一聲,這皇室生意都黃鋪了?
“皇嫂你哪間生意虧了,我幫你看看?”
“沒有,就問問。”秦硯剪著花枝,“那虧本了不是不甘心嗎。”
沒錯,這就是她的現狀,成親三年什麼也沒撈著。
想脫手,但又想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