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危倒退了一步,眼神冷冽,“王子殿下,注意分寸。”
說罷,帶著人離去,而在席危離去後,那人反應過來,沒有任何的生氣,倒是一臉的懷念,“還真是跟從前一樣。”
席危上車後,開口,“去新家。”
因為方便行事的問題,席危讓霍仙仙直接給她買了一套房子,同時還有汽車。
她不在的這段期間,是有人為她打理的,所以,席危想要什麼回去住,都是可以的。
“那個人喜歡你?”
“不是喜歡。”席危說著,靠在車椅上,“是玩,他喜歡玩,而且是那種沒心沒肺的樣子。”
席危說完,花晚開口了,“這人竟然是王子,我再怎麼看,也不像啊,這個人怎麼可能是王子,一點都不穩重,如果他真的為你著想,剛才就不應該那樣做。”
“你說說為什麼不應該。”
“作為王子,他代表的是一個國家的顏面,他一來到這裡就沒有做好,其次,擅自發尋人啟事,打亂秩序,最後,還帶著記者對你說那種話。”
“沒有辦法,他就是愛玩。”
席危有些無奈,隨後,看向樓一池,樓一池扒著車窗。
“怎麼了嗎?”
席危問著,樓一池伸出手指,指了指車的後面,“有車跟著,是王子。”
“甩掉他們!”
席危想都沒想直接說了出來,說出來後,霍仙仙加速,身後的車見狀,也沒有任何的掩飾,大搖大擺的跟在身後。
“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情況?”
花晚有些無奈,他怎麼不知道這個祖宗竟然認識一國的王子殿下,而且這個人還是那麼的沒有腦子。
“說來話長,總而言之,非常難纏。”
席危說完,閉上眼睛,而其他人在看到這個樣子後,也選擇了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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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鴿將打火機放進口袋後,看著對面的陳佳怡,陳佳怡的樣子雖然說不上狼狽,但是,眼神的落魄還是難以阻擋。
“你保我!快保我!”
陳佳怡大聲說著,還沒有說完,旁邊的人冷哼了一聲,“禁止大聲喧譁,不然,你信不信我讓你說不出來話。”
說話的是駱念,駱念看著對面的白鴿,臉色非常不善,他可是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根本不簡單,而且,席危也囑咐過。
而白鴿對於陳佳怡的態度彷彿視而不見,“你跟我說沒有用,你應該跟傅琛說,不過遺憾的是,我現在根本聯絡不上傅琛,所以,你也應該明白傅琛的意思了吧!”
白鴿說完,陳佳怡的動作頓住,“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我就是覺得,席家大小姐,比你有意思。”
白鴿說完,駱念差點沒有忍住拔槍,眼神看著坐在座位上淡定自若的白鴿,那眼神彷彿要把白鴿千刀萬剮一樣。
“你不能放棄我,不能放棄我!”
陳佳怡掙扎的站起來,駱念皺眉,直接把外面的警員叫了進來,同時控制住陳佳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