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司冉在得到一切的資訊後,就立著手去辦了,而席危也是勉強鬆了口氣,但還是沒有任何的鬆懈,原因就是俞盛還沒有找到。
“你說那麼一個大活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有事就不能跟我說一下嗎?一個二個都是這個樣子,擅作主張,每次都要人擔心,要真的出了事,我怎麼辦!”
席危雙手捂住頭,這段期間,駱念也在席危的身邊一直守著,對於俞盛,他也派了人手,可是,奇怪的是,怎麼也找不到。
“隊長,有人來見人,那人叫白鴿,好像是要有事說。”
聽到白鴿,席危抬起頭,駱念看了一眼,只一眼,身子頓住,這個眼神,充滿了殺意。
“行,我知道了。”
“這個傢伙……”
席危站起身,駱念有些擔憂,“姐姐,你別生氣,這有可能是在激你的。”
席危當然知道,可是,現在無論如何,她都冷靜不下來。
……
再次見到白鴿,白鴿的樣子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這樣吊兒郎當的樣子,在刺激著席危,席危坐在對面冷笑,“我從來沒有想到,你們會做到這種地步。”
“哪一步?”
“殺害白雪,栽贓陷害我。”
席危說完,身子前傾,“俞盛,跟在我身邊的那個醫生,我想是你們動的手吧!”
白鴿聽到,點頭,掏出手機,上面的畫面是已經陷入昏迷的俞盛,在看到俞盛的樣子後,席危眼神發生了變化。
“如你所見,他快要死了,不過遺憾的是我可不是兇手,我有不在場證明。”
白鴿說完,席危坐直身子,彷彿是陷入了思考,而這幅樣子,卻讓白鴿很是開心。
“席危小姐,這場遊戲,你輸了,而且,輸的很徹底。”
白鴿的話,讓席危有了反應,席危歪了一下頭,“我輸了嗎?”
“現在,你已經沒有出來的機會了,接下來的時間,就好好待在監獄裡面吧,外面的事情與你沒有關係了。”
白鴿說完,掏出香菸,自顧自的點了起來,駱念撐在牆壁上,在聞到味道後,皺眉,“這裡不允許抽菸。”
“抱歉抱歉。”
白鴿連忙道歉,將香菸滅了下來後,白鴿從口袋裡掏出一份合同,“其實,只要席危小姐在這個上面籤個字,我保證一切的事情都會解決。”
“你這個方法換做其他人的話,或許會答應,先告訴我,我的下場是非常不好的,然後再告訴我有機會,可以不這樣,這一招打的不錯。”
白鴿見狀,也站起身,席危的態度已經明確了,所以,他也沒有必要再談了。
“再見了,席家大小姐。”
聽到這個稱呼,席危笑了,“我說,你們真覺得我這麼簡單就被欺負嗎?”
“不然呢?”
聽到白鴿那反問,席危也站了起來,“他不會死,我也不會一直在這裡待下去,你最好別露出破曉,不然,下場就是跟我一樣。”
說罷,席危轉身,駱念在旁邊細心的照顧著,白鴿看著兩個人的互動,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卻是心裡有了不對勁的崩塌。
……
當舟司冉再次來的時候,手中多了很多證據,有物證,也有人證,甚至就連席危出現在案發現場也有很充足的原因,直到最後,將矛頭指向了陳家陳佳怡的身上。
駱念在聽完舟司冉說完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傻的,席危也是有些意外舟司冉的做法,“你不是從來不做超過你底線的事情嗎?”
製造證據,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簡直是難上加難,更何況還是席危這樣已經沒有辦法的情況。
“底線?”舟司冉抬起頭,“在你面前,底線不會有。”
說完,將目光看向旁邊的駱念,說出了一套法律上的說辭,同時還有各種各樣的客套話後,駱念臉色難看的接住了屬於他的律師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