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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討論誰對誰錯,根本沒有意義。
對面的人自然知道他們上次是如何以不光彩的手段贏了無名,這次自然極大可能的成為無名劍下的亡魂,於是紛紛求饒。
無名不是一個慈悲的人,對那些人的求饒置若罔聞,卻是關心的看向雪中狐那副蒼白的臉色,她剛才在於那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連著咳嗽了好幾聲,她看起來很不舒服。
她是生病了嗎?
生病了也要給自己報仇,就因為自己受傷,便讓這些人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雪中狐,無名低頭將這個名字默唸三遍,想要記在心底。
這人怎麼會這麼好,對自己這麼好,從來都沒有人對自己這麼好,無名現在的眼底心裡都是面前這個女人。
怎麼辦,自己好像要著迷了!
頭又有一些微微的疼,該死,為什麼頭又疼了!
“無名,你怎麼了?”雪中狐察覺出無名的異樣,將自己冰涼的手掌覆蓋在無名的手上,這一冰涼的刺激讓無名清醒了一下,兩個人四目相對,眼神彼此糾纏,雪中狐看著無名的眼神,有一瞬間覺得,無名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失憶,那眼神好熟悉。
“無名!你怎麼了!”
無名像是被火燒著了尾巴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手慌亂的拔出自己的黑色短劍,吞吞吐吐道:“我….我去執行任務!”
春夏輕笑的拍了拍無名的肩膀道:“無名,你的傷口還沒有好利索,主子為你請了很多殺手,你大可以指揮他們做事!”
她為自己請的?
她….為自己…..這個念頭越想越可怕,無名像是一隻鵪鶉一般突然又不自在了,連走起路來都成了順拐。
“我…..我…我感覺…我感覺我傷口…好了,我活動..活動活動”
此時所有人的內心都從之前的深仇大恨變成了一個共同的問題:無名怎麼了?
流螢抽了抽嘴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無名對任務的執著到了這種程度了?這麼興奮?都順拐了!都被殺氣膨脹的臉紅了!”
雪中狐剛開始覺得沒什麼,被流螢這樣一說,是有點道理。
難不成是看自己總在她眼前晃悠,一個任務就在眼前晃悠,還不能殺了自己,憋得?所以看到任務有些激動!
無名看著對面的幾個人道:“我給你們一次機會,那日朝我下毒的那位出來,我們單挑,否則格殺勿論!”
誰都明白無名的意思,今日她只殺自己的任務,與那天下毒害自己的人,其餘的人都可以放過,可誰都沒有放下手裡的武器,也沒有人願意承擔一切走出去,他們不願意放下武器的原因是因為財家給的錢實在是太多了,是為財,他們不願走出去的原因是因為都想活,不願意去送死。
看吧!
想要錢又想要活命,真是搞不懂這些人。
無名也不再猶豫,迅速伏低身子沖了過去,手上的短劍緊緊貼著手腕,一套行雲流水的步伐下來,竟然已經傷了一半的人,這時候已經有人開始求饒,相互推諉自己的同伴才是下毒的真正兇手,可無名此刻已經不再想聽解釋,她已經殺紅了眼,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殺了這些人,完成任務。
無名雖然在殺人,可眼睛一直在盯著前方的財一南,任務就快要完成了啊!
權以安見狀,什麼也不管不顧,拉著已經楞在原地的財一南跑進石洞裡,等到無名快要追上的時候,石門轟然關上,將無名阻攔在洞外。
無名只好灰心喪氣的耷拉著耳朵回到雪中狐身邊,看著那石洞的大門一臉幽怨。
“怎麼了,打不開?”雪中狐看著無名,伸手揉了揉這只兔子的耳朵。
無名嘆了口氣,捂住臉道:“別說了,太丟臉了!”
丟臉?
怎麼會丟臉,無名居然會知道什麼叫做丟臉,當街搶小朋友的冰糖葫蘆吃不比這丟臉,這有什麼丟臉的?
但轉念一想便想明白了,像無名這種殺手,若是被任務在自己手裡溜走,是一件及其不光彩的事情,這種不光彩是會遭到同行的嗤笑的,因此無名便知道這樣的情況便是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