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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裡從俄羅斯離開後,去了芬蘭。
之後的小半年,他都待在那邊,死了一次沒死成之後,他就不怎麼想嘗試第二次了,銀錐紮入皮肉的傷口癒合後留下了一塊比周遭面板更淺一些的疤,微微突起,摸上去的感覺像是綢緞上的一點皺褶瑕疵。
他在芬蘭喝酒泡溫泉,醉倒在雪地裡凍成了冰棒,被人發現後,又像是一陣風似的逃竄著離開。
偶爾也會想起那次火車旅行,想起被自己進入的男人,想起林獻,想起他漲紅的臉、蜷縮的腿、微微弓起的背脊,他喜歡在林獻的後背上舔吻,喜歡林獻的氣味,喜歡林獻顫抖著喊著他名字的語氣。
這般想著,尤裡便又是氣悶,摔了酒瓶,在芬蘭的大雪裡搖晃,跌跌撞撞栽倒在雪堆裡。
他覺得,自己病了,也不知道吸血鬼會不會得病,反正他就是難受胸悶,想念越發的強烈時,尤裡便越加坐立難安,最後終於是待不住了,他買了前往中國的機票。
他要找回他的人類,他想要見林獻,和他道歉,請他原諒,他不該威脅他,不該對他發脾氣,他要重新聽到林獻喊著他的名字,他要親吻林獻,他要向他告白,附上吸血鬼最鄭重的浪漫對他說,他想陪伴他度過餘生。
而後,當他又回到孤孤單單一個人時,他將在林獻看不到的時空裡,再度執行對於自己的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