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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勤費了好大勁拿到的賬本,不見了。
兩人臉色鐵青地等在審訊室裡,老人家行動緩慢,一直到了傍晚時分,才見他邁著蹣跚的步伐走了進來。
“請問張老先生,前幾日是否有去過城西那個廢舊的工廠。”
“有。”張叔極其爽快的應答,讓葉莘曉和蘇勤瞬間就愣住了。
“那……”
“不要急隊長,聽我慢慢說。”張叔輕咳兩聲,才又開口,“我是去了,但是是早上去的,因為那個地方,以前是夏家的。”
嗯?
夏家?夏落嗎?
葉莘曉不解地看向蘇勤,後者眉頭緊鎖地盯著張叔。
“那天是夏家主人的忌日,我是去祭拜的。”
“可我們在現場並沒有看到任何祭拜的痕跡。”葉莘曉又問道,卻見張叔笑了笑,“警官,沒人規定去祭拜一定要帶東西或者燒東西吧,我只是去那邊轉轉,順便懷念下從錢而已。畢竟,那裡曾經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只是後來破滅了。”
張叔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始終盯著蘇勤。
葉莘曉瞧見蘇勤的拳頭握得緊緊的,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他急忙轉移話題,“你到那邊的時候是幾點?”
“下午一點,跟我一起去的小侯能作證,車子的行車記錄儀也有記錄。”
媽的,準備好才來的,還問個屁!
葉莘曉又隨便問了兩個問題,也都被他避重就輕地打太極逃過了,最後他只能揮揮手,讓他先離開。
“可惡!居然沒有半點破綻。”
“他那麼配合,沒有準備怎麼可能。”蘇勤實事求是地說道,他此時滿臉的疲累。他前面跟只差沒把整個辦公室給翻出來,也沒找到賬本。
而張叔今天說的話,明顯句句都是沖著他來的。
這讓他不免感到煩躁。
葉莘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譬如賬本怎麼會無緣無故地不見了,譬如張叔一副瞭然的模樣,彷彿早就知道了他們會問什麼。
為什麼他會這麼清楚?
還有賬本,到底哪去了?
……………….
葉莘曉打電話告訴了蘇笑笑這件事時,她正獨自一人站在案發現場,得知這個地方居然是夏落的老家時,心裡霎那間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我曾經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但轉眼間卻破滅了。你讓我如何不恨?”
曾經的指控歷歷在耳,蘇笑笑承認自己做不到再如從前般那樣恨夏落。
也許他們都錯了,從開始的那個意外,到如今的執著相對。命運輪回轉,居然誰也沒有從漩渦裡逃離過。
何處是生天,蘇笑笑不知道。
她仔細回想著那天醒來後並沒有聽到任何動靜,當時天已經半黑了,根本看不清廠房裡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