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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莘曉自認自己還是有點眼色的,於是看著情形不對,他便離開了。
下樓的時候他特地看了下四周,確定沒有奇怪的人之後,才放心地開車回去。
不過他倒沒想到會在自己家門口看到一個奇怪的人。
“你怎麼又來了?”葉莘曉看著連站都站不穩的葉莘文,還沒走進就聞到他滿身的酒味。他嫌棄地在鼻前揮了揮,試圖驅散他身上的酒味。
“晚上去應酬啦,喝那麼多。”葉莘曉原本還想抱怨兩句,不承想這醉酒的葉莘文連都走不穩,一看見他回來,就立馬倒在他身上。
葉莘曉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拖回房間。
原本想把他扔在床上就不管了,但看見他可憐巴巴地閉著眼,扁著嘴,不禁有些不忍。他嘆了口氣,認命地幫他脫了衣服,翻了個身,又蓋了被子,剛想出去,卻又被葉莘文拉住了衣角。
“葉莘曉!”他大聲地喊著,像是擔心他沒聽到。
“幹嘛!”在葉莘曉的記憶裡,惟一一次看見葉莘文失態,是他讀大學那會失戀的時候。當時他喝得醉醺醺地被人從外頭扛回來,一見到他就抱著他哭得稀裡嘩啦。
他說他再也沒機會了,永遠也沒機會了。
然而葉莘曉再問,他卻只吐不說了。
醒來之後,更是一聲不吭地跑去跟葉文海說他要出國。
後來啊,一晃就到了現在,他成了皮笑肉不笑的生意人。
葉莘曉拍了拍葉莘文的臉,心裡不禁閃過一絲心疼。
“葉莘曉。”葉莘曉又叫了一聲,葉莘曉則沒好氣地應了一聲。
“你說。”原本躺著的葉莘文卻突然坐了起來,“你說,你們幹嘛不狠一點!”
他閉著眼,手指卻準確無誤地指向他,“你們狠一點,我就能無所顧忌了啊。”
“我們狠一點?狠一點你想幹嘛?”
“狠一點?呵呵,狠一點我也就能狠一點了,我狠一點的話,就能,就能……”一口氣上來,葉莘文舒服地打了個飽嗝。
那味道卻燻得葉莘曉想吐。
“好好好,不管你想幹嘛,先睡覺好不好?明天我們再幹嘛,好不好?”
“不好!”此時的葉莘文就像是孩子,嘟著嘴,說不幹就不幹。
“你知不知道我一點也不想接葉文海那些生意!我當時一點也不想出國!我也一點也不喜歡你,你們!”
所謂酒後吐真言,是否就是這樣?
葉莘曉不知道,但他聽著葉莘文這些真言,心裡卻越發地涼。
“所以,你剛剛是想說,狠一點的話,你要把我們都端掉。”
“對!”醉酒的葉莘文似乎一點也不想掩飾,一個“對”字應得很是爽快。
“你知道不知道你當時被眾人孤立的時候我多開心,你知不知道你被葉文海漠視的時候,我多高興,你知不知道我看著孤立無援的你,心裡多歡喜。我當時以為你發現了我的真面目之後,會去告訴他們的,可是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還要給我你的玩具,為什麼要在我受傷的時候揹著我去醫院?”他像是在列數他的罪證,但卻都是些他身為兄長對他好的事。
葉莘曉承認自己剛剛那一瞬間有種想掐死他的沖動,但聽完他的指證之後,忽然就想笑了。
這小子,當初孤身一人來到葉家,應該又害怕又嫉妒吧?所以才會恨不得把當時被眾人捧在手心擠下去。
但卻沒想到年幼的他居然不記仇,甚至還真的把他當成弟弟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