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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自己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目擊證人在局裡的照片會流傳出去！”
秦樹民將報紙重重地扔在葉莘曉和蘇勤面前，辦公室裡氣氛壓抑得沒人敢說話。
蘇勤拿起報紙，細細看著照片。
照片裡的姚莉臉部正對攝像機，眼神卻垂向地方，她左後方的心理醫生身子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隻手撐著椅子，身子微微向前，右臉面向鏡頭，看樣子是在跟她講話。
看樣子，拍攝者是在她們的正前面。
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在他人都沒發現的情況下，在審訊室裡拍照？
蘇勤看向葉莘曉，後者面色凝重地搖了搖頭。
秦樹民站在中間，望著自己的兩個得力幹將，真的都快氣炸了。
眼看他就快要退休了，沒想到那個空降兵蘇笑笑沒給他製造些事端，倒是他們兩個所在的一隊天天惹麻煩，知不知道前面市政府都打電話過來關切了！再這樣下去，他還能退休嗎！
“你們兩個！”這麼一想，他氣更不打一處來了，“一天內給我把這個拍攝者揪出來，不然的話，你們兩人給我跳一個出來背！”
“是！”蘇勤和葉莘曉聞言，急忙立正敬禮，退了出來。
但兩人站在門口討論了半天，卻也依然沒個結論。
“我昨天是讓胖柯和梵哥去審訊的，他們兩個人也不是第一天當警察，不會不知道審訊過程是不能暴露的啊。後來姚莉發病，我也去了，但當時沒看到誰拿手機出來拍了啊。”
“現場除了你們三個人還有誰？”昨天蘇勤根本沒來過局裡，案發後，還是葉莘曉打電話告知他的。
“心理醫生，還有......”葉莘曉突然想起一個人，但卻有些猶豫，“不會吧。”
“誰？”
他不安地看向蘇勤，“姚莉的母親，董麗娟。”說完後，他覺得實在誇張，忍不住又說，“如果真的是董麗娟，那她不相當於賣女兒嗎？”
蘇勤的手搭在欄杆上，一下一下地翹著，他想了想，忽然問道。
“姚莉的家境如何？”
葉莘曉腦海中忽地閃過一條線，壓低音量，“不是特別清楚，但好像只是一般。”
“你說，當時是因為姚莉不放包包，歹徒才起了殺心是嗎？”
“嗯。”葉莘曉頓了頓，又補充道，“包包裡的錢包有現金300，還有其他一些卡，手機當時不在包裡。”
兩人互望了一眼，有些思緒漸漸浮了上來。
只是......如果這些猜測得以實現，那麼該是多殘酷的事實。
蘇勤嘆了口氣，低聲吩咐道，“去查下他們家的這兩天的收入吧，順便派人跟那個報道的記者接觸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