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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笑笑的胳膊磕到了桌子上，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疼痛，後邊的人群一下子又擠了上來。
她也無暇顧及傷口了，費了老大的勁，才擠到前面空曠的地方。
就這幾分鐘的時間，她就已經汗流浹背了。
她剛籲了口氣，卻見一個滄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蘇警官嗎？”
她扭頭一看，一名年近60的老頭吧，正慈眉善眼地朝著她笑。
蘇笑笑忽地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下意識點了點頭。
“來，請這邊請。”老頭指了指旁邊依然人多的通道，但已經有人將人群撥開，讓出了一條通道。他朝她點了點頭，率先走了過去。
蘇笑笑有些遲疑，但繼續待在這裡並不是個辦法，想了想，便跟了上去。
他們一直往前走著，好不容易脫離了人群，卻突然拐了個彎，蘇笑笑被突然跳出來的一對正在熱吻中的男女嚇了一跳，穩定了心神才又繼續往前走。
通道口的盡頭，有一個樓梯。
“不好意思蘇警官。”老頭一邊上樓，一邊說道，“這兩天晚上人特別多，剛剛服務員把你帶丟了，真是抱歉。”
蘇笑笑扯了下嘴角，就當是不在意了。
上了二樓，老頭在第三個房間門口停住了腳步。
“請吧。”他開啟門，作了個手勢。
蘇笑笑戒備地望了他一眼，走了進去，卻見葉莘曉早就在裡面了。
“請兩位警官先在這裡稍候，一會自會有人來招待二位。”老頭笑著向他們點了點頭，“砰”地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葉莘曉望著那扇門許久，才又看向蘇笑笑，“你剛剛去哪了？”
“走散了。”蘇笑笑頓了頓，“怎麼了？”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蘇笑笑也覺得有股說不上來的異樣感。
兩人相望無語，只能隨意看著房間擺設。這是一間ktv包廂，隔音效果應該很棒，外頭震耳欲聾的聲音，這裡居然一點都聽不到。
看樣子裝修的時候費了點心思。
張莉莉在此時走了進來，她似乎是被人從外頭推搡著進來的，顯然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又沒辦法，見到他們的臉色自然就沒好看到哪裡去了。
“你們怎麼又來了！”她不耐煩地坐在沙發上，熟練地從桌上掏出一根煙，自顧自地點了起來。小房間裡，很快充滿了二手煙。
葉莘曉皺了皺眉。
“你就是負責招待我們的人？”
“嗯。”她也不顧自己穿著短裙，高高地翹著二郎腿，葉莘曉的眼神瞬間有些無處安放。
“有話快說啊，我沒那麼多時間，還要招呼客人呢。”
蘇笑笑和葉莘曉互望了一眼，也不耽誤。
“你們夜總會的負責人是誰？”
問題一出，張莉莉又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警官啊，我說了，我很忙，能不能直接問問題啊。而且，我一個小咖，怎麼會知道夜總會的負責人是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