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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妃顫顫巍巍坐在座位上,說話的語調都開始抖了。
“皇上,臣妾……臣妾那時候還未有平兒,梅妃姐姐她一人獨寵,臣妾怎麼能不害怕呢!”
宋承志面朝屋頂,無聲的嘆息,他雙拳緊緊握住,拇指的指甲彷彿要嵌進肉裡一般,他雖然並沒有暴怒地出聲指責甚至謾罵沉妃,但他這般仿若暴風雨前夜的反應,讓沉妃更加心驚膽戰。
果不其然,宋承志眼角發紅,撥出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然後宣告著沉妃的‘死刑’。
“沉妃,心狠手辣地毒害自己的姐妹,本應一命抵一命,但感念為朕誕下皇嗣,自明日起搬居冷宮,永不再允許出冷宮。”
沉妃聞言,渾身的力氣卸下癱坐在原地,一雙杏眼眼眶眶發紅,卻欲哭無淚。
緊接著,便聽宋承志繼續說道:“三皇子宋以平,鬥膽派宮人在皇後誕辰宴下毒毒害眾多人,其中包括真的皇後、兒子、甚至朕自己,雖然並未成功但依舊罪無可恕,被貶作庶民發配邊疆,自明日起動身離開皇宮。”
“當朝宰相陳青遠,你身為長輩,對平兒所作所為不做阻攔,甚至火上澆油推波助瀾,貪汙賑災糧,如此這般便剝奪你宰相之位,同三皇子一般發配邊疆。”
“至於大皇子宋以榮的事,等人醒了明日再說。”
宋承志一邊說著自己的決定,一邊臉色發青怒意環繞周身,驚嚇的臺階下頭文武百官及其宮女太監,大氣不敢多出,只能目送宋承志一步步走出未央殿。
宋承志出去後,殿中的安公公才恍如驚醒一般,弓著腰一路小跑著追了出去。
今日原本應該載歌載舞的皇後誕辰宴,如今完完全全成為了一場鬧劇,而且是被朝中文武百官圍觀的一場皇家鬧劇。
無論是後宮妃子為爭寵不惜殺害姐妹,幾位皇子為奪儲君之位勾心鬥角,甚至不惜毒殺自己父親犯下弒君之罪,亦或是又為己又為人的貪汙,無一不是在挑戰皇帝的威嚴。
也許今日宋承志的處置並不重,但如今朝中人人岌岌可危,宋承志手中那本摺子牽扯入其中的人太多了。
一連四五天宋承志都未上早朝,直到第六天,宋承志整頓心情重新上朝,在朝上他拿了摺子上所有在職官員的烏紗帽,又要求今年科舉廣收人才,填補朝中空缺。
前幾日,宋承志提了黎陽縣令劉明德和衙門仵作審問,果然不出宋以和所言,劉明德一字一句將黎陽發生的事情告知宋承志,仵作的將江易的死因告知,後宋承志又親自去找了宋以榮。
宋以榮原本便在死撐著,那日未央殿之事他雖然昏迷,但後來宮中人你一言我一語,他自然也全然知曉,這幾日他都誠惶誠恐的等著宋承志的到來,直至今日。
宋承志坐在宋以榮面前,問他:“你派江易和趙成去黎陽,一為抽取賑災銀兩,二為嫁禍陳青遠,此刻是否屬實?”
江易已死,但趙成還在大理寺牢房中,他縱然是有千萬口舌,也無法狡辯,只得低著頭,用沉默來回應宋承志。
宋承志抬手猛地一圈砸在桌上,巨大的聲響激的宋以榮身體一顫。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
片刻後,宋以榮撲通一聲跪倒在宋承志面前。
“父皇!兒臣一時糊塗,還求父皇原諒兒臣!”
“父皇!兒臣終究還是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除了為奪儲君之位想要陷害陳青遠,殺人之事是趙成所為,他是陳青遠的人啊!父皇——”
宋以榮跪在地上一步步爬向宋承志,他扒著宋承志的膝蓋,聲嘶力竭的為自己狡辯。
然而宋承志只是冷冷看他一眼,微微抬起一條腿,將宋以榮掀翻在地。
“你是長子,你只要安安分分做好自己本職,儲君之位便是你的,可你就是要做多餘的事情,你要朕如何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