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秦淮只覺得頭痛欲裂,身體和靈魂都被掏空了。至於昨晚到底是六次還是七次,已經不重要了。
“大人,喝碗湯水醒醒酒吧。”
秦淮扭過頭,此刻芸娘雙眼紅潤,眼波流轉。比從前多了一絲嫵i媚,看得人心癢癢。
“昨晚……”
“大人,奴家不求名分。”
芸娘坦然的坐在椅子上,雙腿有些不自然的攏了攏,雖說一開始有些疼,但習慣了還是很好的。
“奴家原就不想嫁人,能與您春風一度,本就是奴家硬來的,只盼大人不要生奴家氣就好。”
“你沒有別的要求?我會盡力滿足。”
“當然有。”芸娘忍著笑意道:“大人若是覺得寂寞了,來找奴家可好。”
秦淮被醒酒湯嗆到,猛地咳嗽了起來,芸娘這話,像極了要和他只發生關係,又不想負責的渣女。
芸娘忍不住笑出了聲,站起身來,慵懶的伸了伸腰肢。
“奴家不逗大人了,小香環來接您去上朝了,奴家也該歇歇了。”
“芸娘。”
秦淮的聲音傳來,芸娘剛走出門的身體顫了顫。
“你若是要我負責,我可以……”
芸娘回頭報以燦爛的笑容,打斷了秦淮的話道:“奴家不喜嫁進後院做人婦,若能一輩子都這樣,就很好。”
秦淮見她話語不似作偽,不再強求,以後她若反悔,不虧待她就是了。
站在朝堂之上,秦淮昏昏欲睡,好在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他也如願的做了一次站樁混子。
下了朝,秦淮打著哈欠走在宮道上,腦子裡思索著。
這個上朝制度實在是太不科學了,一個月三十日計算,上二十八休二,比九九六都壓榨人,說什麼也得勸女帝改一改這個制度。
“大哥,聽說昨晚你又跟那些老大人喝酒了?”金鳴不知打從哪裡躥了出來,語調輕佻的問道。
“你訊息倒是快。”
“自從你把李大人推上內閣,不少文臣都有些不滿意,上奏彈劾結黨營私,帶壞官員風氣。”
“又是書院和禮部那幫老傢伙吧。”秦淮摸了摸下巴道。
“大哥真厲害,一猜就中。”金鳴吹捧了一句,然後道:“書院現在有很多人不服你,文武百官裡也有不少人嫉妒你,咱還是小心點吧。”
“我看他們是閒得慌。”
秦淮沉思了一下,現在這些文臣都吃飽了撐的,朝裡不缺衣少糧,沒了天災人禍就開始翻後賬了?
看來得給他們找點事兒做。
對著金鳴招了招手,秦淮低聲在金鳴耳畔嘀咕了幾句。
金鳴瞪大了眼睛,吃驚地壓著嗓子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害死小弟。要是被那群文臣知道我們要搞武舉開恩科,不拿唾沫淹死咱們。”
“嘖,你是不是傻。你找人去吳國公他們那裡敲邊鼓,讓他們搞啊,這事兒咱倆可不能沾。”
金鳴猛地拍手,然後做賊心虛的佝僂了一下。
“那我先安排人,年後就搞。”
秦淮不動聲色的瞄了金鳴一眼,道:“你嘴管嚴一點,也不許到處得瑟,不然事發我可不認。”
“我辦事你放心,保證不跟別人說。”金鳴拍著胸脯保證,樂顛顛的走了。
回了金府,金鳴並未第一時間安排人去做事,而是進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