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到大,就連和伊佐那都沒有那麼近距離地接觸過!
“好痛,這不是幻覺嗎?”他如夢初醒般地看著我,嘴裡還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所以我果然是死了嗎?”
“真理理你好過分,明明我都死掉了也不肯對我溫柔點。”他瞪著那雙空洞洞的眼睛控訴地看著我,這個眼神讓我充滿了熟悉感。
明明是青年了,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仍然還像個孩子一樣,他也沒有爬起來,而是很自然地做出了委屈的表情。
還沒讓我想起這股熟悉感從何而來,他那雙直勾勾看著我的如黑夜一般死寂的眼睛卻落下了眼淚,但他本人似乎毫不知情,還在說著抱怨的話。
“真理理我真的好想你。”
這個人好怪,我被他突然的流淚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想後撤一步、
我的動作不知道觸碰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經,他瞪大眼睛,似乎想從地上起來,嘴裡還喊著:“真理理別走!”
還沒等從地上站起來,因為太過於著急,直接摔在了地上。我看著他的臉都埋在了地上,明顯是結結實實地摔了一跤,讓人看到都覺得痛。
但是盡管這樣,他卻仍然對我表現出強烈的執著,他抬起頭,臉上還帶著沾染上的泥土,他可憐兮兮地看著我,不知為什麼我居然從那雙眼睛中看出了哀求:“帶我一起走吧,真理理。”
“不要讓我一個人呆在這。”
天哪,要是換一個人在這,指不定就要因為他此時的外貌和可憐巴巴的姿態而不忍心了,但是我不一樣。
更恐怖了好嗎?!!
話說他口中的真理理是誰啊,總不能是我吧,我可從來不記得我認識這麼一號人,他到底把我認成誰了這麼執著。
這個叫真理理的真的不是什麼絕世大渣女嗎,這個人可是跳樓了哦,難道就是因為為情所傷,越想越覺得合理!
不是,就沖這個人的外貌,那個叫真理理的居然毫不猶豫地拋棄他,更讓人痛心疾首了。
此時的我絲毫沒有想到為什麼能在菲律賓遇到一個口說日語的人。
就在我還在猶豫要不要直接走的時候,卻傳來了另一個人的大喊。
“ikey君沒事吧!!還有這位。。。”
“truth?!!!!”
這闊噪的聲音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某個人,我轉頭看,一個黑色頭發的青年正著急地從樓梯上跑下來。
他望著我,眼睛瞪得老大,驚訝地下巴都要掉了。
“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
我看著他熟悉的外貌,還有從他身上傳來隔著老遠都察覺到的濃鬱的氣息,這是。。。花垣武道的親戚??
我看著他一會糾結,嘴裡唸叨著不愧是truth,居然能夠徒手接住ikey君,不不不怎麼想都已經超出人類的範疇了吧,一會又說不對為什麼truth會出現在這啊。
我後知後覺,他嘴裡的truth,不會是在說我吧?
我離家出走的時候帶上了本子,此時才想起要翻一翻。
我,全名黑川真理,幼稚鬼叫我真理理,別人叫我truth。
嗯,是在叫我,而且真理理也是在叫我。。。。。不對,渣女竟是我自己?!!這個稱呼難道不是隻有萬次郎那個幼稚鬼才會叫嗎?!
因為嫌棄這個名字好惡心,除了萬次郎堅持這麼叫以外從來沒有別人叫過我這個名字,而且,我可絲毫不記得我和這個人見過,更沒有拋棄他的記憶啊!
我看了那個人一眼,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站了起來,他眼巴巴地看著我,卻和剛才不一樣沒有絲毫要過來的念頭,一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怕我拒絕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剛才把他摔下去的行為讓他感受到了我的排斥。
此時的他就像是被主人拋棄的無家可歸的狗狗,企圖用眼神換回主人的迴心轉意。。。。個鬼啊!
我真的沒有見過他啊!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真的會讓我的良心莫名其妙地痛哦,話說這人真不是萬次郎的親戚嗎?!
“等等,難不成truth你不認識我了,我是花垣武道啊!!”似乎是看出我平淡而抵觸的眼神,那個酷似花垣武道親戚的人崩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