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楞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直接看著他。
他笑了一下,開始說話:“真理姐從那次之後就沒有來了,為什麼呢。”
“那之後我每天都去了那個公園,但是真理姐一次都沒有來過了。”他似乎很傷心的樣子。
看著他這樣,我覺得自己良心遭到了譴責:“賭博不好,我不想帶壞小孩子。”
雖然那時我已經去過很多次了。
“但為什麼真理姐一次也沒有來看過我呢。”他似乎更加低落了。
啊,我應該怎麼說怎麼做怎麼辦,幫幫我。
我面無表情,似乎看起來不為所動,其實內心十分慌張。
羽宮一虎只見女孩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他其實有些難過,沒想到自己這樣說,真理她卻依然不為所動。雖然自己也知道真理就應該是這樣的人,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永遠的鎮定,臉上的表情從來不會因為什麼人,或者什麼事變化。
她永遠是走在自己的路上,自己這種人,怎麼能夠乞求她為自己側目呢。
所以他很嫉妒萬次郎,他想,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走在真理身邊的。世界上也沒有人配走在真理身邊。一虎對女孩的實力完全是過分崇拜的,在他心中,真理應該永遠是孤獨的強者。
這時候突然冒出一個人,並且看樣子已經在真理身邊很久了,這讓他怎麼甘心。
明明他也不能。。。。
這時,女孩動了,她從包裡拿出了一朵紙花:“那朵紙花也要被侵蝕了,那朵你丟了吧,我再給你一朵。”
羽宮一虎倏地睜大眼睛。
視野中女孩仍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是他的關注點並不在那裡了,而是女孩手裡的紙花。
在心中的怨懟一下子消散了,只剩下了對紙花的關注。
他楞楞的接過紙花,綻開一個笑:“謝謝真理姐,我會好好儲存的!”其他的紙花他也不會丟的。
我沉穩地點點頭。喲西,看來是糊弄過去了。幸好包裡還裝得有。
“好狡猾!我也要!”不知道什麼時候萬次郎突然醒了過來,開始不依不饒。
“不,你不想要。”你不要添亂好不好!
萬次郎控訴地看著我:“為什麼他有我沒有。”
因為我只有一朵了,而且不就是個紙花嗎,這有什麼好爭的!
“ikey還是不要為難真理姐了。”羽宮一虎笑著說。
這句話怎麼越聽越不對勁,萬次郎對羽宮一虎怒目而視。
“什麼東西?”好的,現在連場地的注意都被吸引了,你們不要打擾他學習啊!人家場地可是要好好學習的!
我真的希望這時候什麼能解救我,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鶴蝶!救世主!我迫不及待地接起電話。
鶴蝶看著牆上的時鐘,自從伊佐那進了少年院後,真理回來得一天比一天遲,每天要打好幾個電話才肯回來,要是這次再這樣,自己可要給伊佐那打小報告了。
鶴蝶堅定的想,他在腦中構築了好幾套說辭,立志於真理不說回來就不掛電話。
但當他剛打過去,那邊便一反常態地秒接電話:“我馬上回來!”
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鶴蝶拿著手機還在一臉懵逼,今天,那麼不費力的嗎。
隨即,他流著寬面條淚。
啊,伊佐那,你看到了嗎,真理她,懂事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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