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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連續幾天旁邊萬次郎的話癆攻勢下,我已經習慣了。甚至能做到上課把他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我真的很想問這個上課不做筆記不聽講全程只都在和我搭話和偷偷吃零食的同桌:“您從來不聽講的,對嗎?”
話雖如此,其實我也已經把他看做我的朋友了,咳咳,雖然這樣說不太好,畢竟他每次都會把自己偷偷吃的零食分我。拿人手短,就算再怎麼嫌棄他我也不是不能勉為其難地和他做朋友。
但是,我眼神慈愛並沒有)地看著我身邊的萬次郎,我真的不希望他變成一個文盲。
萬次郎看著銀發女孩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突然覺得一陣惡寒。
“對啦對啦!”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獻寶似地從書包裡掏出了一個鯛魚燒給我。
我拿著鯛魚燒,鯛魚燒還是溫熱的,明顯沒有放多久。
“快吃啊,冷了就不好吃了。”他催促我。
我看著臺上的老師,又看了一眼鯛魚燒,沉默了。這樣不好吧。
“我哥哥聽說我在學校交到了朋友,特意讓我帶給你的。”奶黃色卷發的少年說。
他回憶了一下上午。
真一郎一臉震驚:“什麼,你小子居然能夠交到一個小女生朋友。”他再次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萬次郎,好像是不明白他這個狗憎人嫌的性格能在學校交到女性朋友。
而且居然還取了特別暱稱,要知道這小子會取特別暱稱的人都是特別看得上眼的。
萬次郎一臉疑惑。
隨即真一郎哈哈大笑:“不愧是你,萬次郎!要幹就去幹吧,哥哥支援你哦!”他大力拍著萬次郎的肩膀。
然後,他給了萬次郎一個鯛魚燒:“這個,就給那個女孩子吧,真是辛苦她給你做朋友了。”
真一郎知道,萬次郎從來都是被照顧的一方,和他做朋友絕對是要容忍萬次郎脾氣的那個。
但是他不知道的事,事實上確實是真理容忍了萬次郎,但是照顧就不一定了,反而是萬次郎貢獻了他的零食。
回憶完畢,萬次郎依然沒懂早上哥哥那一番話的意思。
我有些驚訝:“你還有個哥哥?”
萬次郎一臉得意:“真一郎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是嗎?我一臉冷漠,然後面無表情地說:“我的哥哥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真一郎才是!”
“我的哥哥才是。”
“而且!”萬次郎得意地炫耀:“真一郎可是黑龍的總長哦!”
“沒聽說過。”我面無表情,而且,總長又怎麼樣,誰還不是個總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