μ2±±±±±“嗯?我以為你睡了……”
白顧從大廳正好走來說道。我朝著白顧走過去,伸手捧著他的臉,把他的臉握到距離視線最近的地方,與他對視,感受著此時的心跳和剛才的根本不同。沒有加速,也沒有任何異樣的波動。
“怎麼會這樣?”
“……你…怎麼了?”我鬆開白顧的臉,心裡亂糟糟的看了他一眼:“我可能是心臟出問題了。明天得去醫院檢查一下。”說完匆匆的朝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卻一直蹲坐在門口,窗外有月光照射進來,正好落寞的灑在腳邊。
我在等銘升的電話,根本就不是意識去支配著等待,而且本能的就在等待,可是外面的電話一直都沒有響起,我在心裡反覆的想,他是不是不知道道館的電話號?我的手機又壞掉了,連城的手機又在慌亂間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他是不是聯絡不上我了?我要不要現在就去那邊一趟?
想到這兒身體不由的猛地站起,伸手拽門,但又一瞬間停下了所有動作,算了,不想太累。
拖著無力的身體筆直的躺下身。用力的蜷起膝蓋抱在懷裡,驀地眼淚輕鬆從眼角掉落,我不是小氣的人,我只是心裡很慌,不希望和銘升之間存在秘密,那感覺就像一堵冰涼的牆,阻隔在我們之間,讓我根本無法觸碰到他。
我不由的大哭起來,用力把臉埋在被子裡用力的哭喊,一直哭到累了,直接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這一整晚我都沒有聽見電話鈴聲響起……
視線迷迷糊糊睜開過幾次,看見窗外漸漸有白色天光滲透進窗戶,可身體卻沉重的厲害,一點想起身的慾望都沒有。就想一直睡下去,睡到吐為止。
“喂喂喂!!懶豬起床了!”
忽然迎面的窗戶傳來砰砰砰敲玻璃的聲音,勉強的睜開眼睛,看見藝博那個瘋子竟站在窗外衝我露出一臉燦爛的笑,招手叫我起床,我立馬翻個白眼,抱著被子翻身背對向窗戶那邊接著睡。
“啊!”
身體突然被一股力量抱了起來!驚的我一身冷汗,看見藝博把我橫著抱在懷裡!
“你怎麼進來的?”
“跳窗戶啊。”天啊,他也真是夠可以的!我用力一個鯉魚打挺,叫他放我下來!他卻死活不放,直接把我抱出了房間。
“我這披頭散髮的你要帶我去哪啊?!快放我下來!”
他竟直接把我帶出了道館,放到一輛摩托車上,朝我的頭上直接扣上一個頭盔。仍舊衝著我笑,我剛要跳車,他卻一甩大長腿坐上來,手腕用力扭動車把,突突突啟動摩托車,隨即一陣慣例拉扯!雙臂本能的一把抱住他的身體。
我就這樣,頭髮亂七八糟,鞋也沒穿,就穿了身短褲t恤的竟然被他帶到了a大!
到了學校門口,我都不好意思把頭盔摘下來,覺得實在是太丟臉了!頭戴頭盔轉身光著腳逃跑!衣服領子忽然一緊,竟又被他拽了回來。
“你打算戴著我的頭盔去哪兒啊?”
我把頭盔前面的防護罩推上去:“你沒事帶我來這兒幹嘛?我連雙鞋都沒穿,你想讓別人把我當精神病抓走嗎?真是無語!”我被氣到不行!看見路過的學生用著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目光看我。趕緊抬手把防護罩重新蓋上。
他把揹包順到身前,從裡面拿出一件外套和一雙運動鞋,把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後直接在我面前半蹲下身。伸手握住我的腳踝,我本能的躲開:“你又要幹嘛啊?”
他揚起臉又是在衝我笑:“我不是怕你不會來嘛,所以只能硬把你帶來了。”他說完繼續要給我穿鞋,我直接彎腰把鞋子一把搶過來,自己簡單粗暴的套在了腳上,抬起視線看他的時候,他竟還在那兒笑!
“你笑什麼啊?像個傻子一樣。”
“只是看見你就開心嘛,控制不住的想笑。”他回道。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他卻臉皮特別厚的直接上手抱住我的肩膀,硬是我把往學校裡面帶。
“你到底讓我來這兒幹嘛啊?我又不是這裡的學生。”
“今天我有個比賽,不過我太沒人緣了,都沒有給我加油……”
他的雙眼露出很暗淡的神情,我這個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剛才還氣到不行,可一下就被他眼睛裡的那抹神情,還有剛才他說的話弄得一下洩了氣,因為我也知道那種全場熱鬧但只有自己獨自一人站在角落與熱鬧隔絕的感受。
“是什麼專案的比賽啊?”我問。
他嘴角立馬露出笑意,伸手拿掉我頭上的頭盔,我立馬用手捂住頭。扔助役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