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楊姐的一番講解說辭,我們懂了這其中的套路。
雖然我無法跟上,但楊姐也交代了一些事情要讓我完成,那就是等到這家洗車店的人全都走了後,就把她給我的酒。還有香插滿整個洗車店後門,等到香變的很硬的時候,就在上面繫上黑線,再拴上鈴鐺,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壓制住橫死鬼在夜裡的厲氣,等他們回來,好能抓住的容易些,從而節省時間。
隨後又給了我一個三角形帶著花紋的銅片:“要是遇見危急的情況,用這個就行。”
我點頭應下,隨後我們三個便在洗車店對面找個旅店,在房間裡做法逼魂出體。
我看著他們兩個人直接順視窗飄走,屋子裡點燃著一炷香,我待在房間裡,窗戶正好對著那邊的洗車店,一邊看著香燒的狀況。一邊看著那邊的洗車店,看什麼時候他們才能下班。
時間大概過去了快三個小時,可是楊姐和銘升還都沒有回來,一炷香燒的速度特別緩慢,我稍稍鬆了口氣,我看這三個小時裡那家洗車店連一臺車的生意也都沒有,生意慘淡的都抵不過旁邊的修鞋攤。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這回香燒的速度比剛才快了不少,眼瞅著香一點點燒短。我不覺得有些慌張起來,走到楊姐的肉身跟前,怕天氣太熱,用扇子扇了扇,又一直在那顆千年人參上噴水,保持溼潤度。
當我再次走到視窗去看的時候,那家洗車店終於關大門了!可我回頭看了眼香,這香沒人看著能行嗎?我稍稍猶豫了下,想著快些去把事情完成,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再回來就好!
於是我拿上東西,飛速的跑出房間,一溜煙兒的功夫直接衝到洗車店的後門,蹲下身把酒朝著地上灑了一圈後,然後開始逐一的插上香,等下!楊姐有沒有說。是把香點燃,還是就這麼插著?
我頓時像失憶了似的,完全忘記這塊地方楊姐是怎麼交代的!
我蹲在地上,看著插好的香,伸手一捧,香就斷了,於是立馬補上一根。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應該就是點燃了?就在我猶豫的間隙裡,眼前的天色黑的速度那叫一個快,剛才還能完全看得清楚面前的東西,可過了不一會兒,瞅著面前的香就已經有些模糊了。
最後決定還是點燃,要是不點燃的話,那還插香乾什麼,直接插木棍不就行了嘛。
我摸了半天也沒摸到能打火的東西,正巧這時候。看見一旁過道里走來一人,身上穿著軍綠色帶著各色商標的外套。外套帽子扣在頭上,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我卻看見了他手裡捏著的閃著火光的菸頭。
我站起身走過去:“先生,能借個火嗎?”我距離那男的半米遠的地方,看著他身體晃晃蕩蕩的,聽聞到我的聲音後,晃盪著慢慢扭過臉來,他這麼一扭臉兒,瞬間嚇得我全身一哆嗦,腳跟本能的向後退開兩步!
只見那男的,滿臉不留絲毫縫隙的青色紋身,鼻子上帶著一連串兒的銀色鼻環兒,一對眼珠呈現暗紅色,彷彿眼珠上也紋上一些亮色的紋路,看起來讓人頭皮發麻!
“叫我?”
一縷不知道從哪飄出來的聲音傳進耳孔,我立馬搖頭,順手掏出手機:“誒,來電話。”唸叨了句,隨手把電話撥出去,可是那邊的白顧遲遲沒有接電話,我只能獨自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啊,白顧啊,我到了,你快點過來吧。”
我說著話走到洗車店門口,蹲下身,假裝無意的捏了捏香,終於堅硬了!
我便立馬站起身拿著手機打算跑回旅店,可我鋼跑了兩步,抬起視線便看見剛才的那個滿臉紋身的男人,此時正站在漆黑的巷子裡,捏著香菸的手用力的扯了兩把另一隻手裡的東西,瞬間電鋸聲轟隆響起!
瘋狂轉動著的電鋸在牆壁上快速的劃出亮眼的火星子,我知道情況不妙,抬手握住護身符,剛要扯出來,他卻猛地一步躍起秒的速度,一下踢飛了我手裡的護身符!
“啊!”
他一腳踹在我的胸口上,身體此刻變成一根無力的稻草,直接倒地,我眼看著護身符就在手邊,手指去夠,可電鋸筆直的朝著我的手背上襲來,我立馬翻身,從地上爬起來,他再次用力的拉動手裡的電鋸。
怎麼辦?怎麼辦?出路在他的身後,我該怎麼過去?!
天色越來越暗,現翻道書都看不見上面的字!他的腳步緩緩的,像是故意要捉弄我玩兒一樣的步子,他的一雙眼睛射出兩抹暗紅色的光,朝著我這邊逼近!此時我忽然想起楊姐給我的護身銅片!於是快手快腳的在口袋裡翻了一通,終於抓到一張卡片,猛地拿出來大喊一聲:“死去吧!!——啊?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