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們怎麼來學校啦?陸銘升小聲說了句,來找劉繼業的孩子。
我有些意外,這麼巧啊,劉繼業的孩子原來和我同一所大學。
因為有警察出現,教導主任把警察帶到了會客室裡說話,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很凝重,忽然好想覺得這件事更加嚴重了。
陸銘升說,被打傷的交警,在醫院的狀況很不好,所以現在這件事情,就不只是一起肇事逃逸案件了。
因為警方才不會相信什麼神鬼的說法,即便我們當時在場,都可以證明,交警是被血蝙蝠做的蠱所傷,可是警察仍舊不會相信這樣的說辭,按照他們的常理來說,這顯得甚是荒謬。
陸銘升叫我安心上課,隨即跟著毛師傅和警察去了會客室。
我聽見身後大門外,有女學生嬌滴滴的說話聲,很多很嘈雜的聚在一起,扭臉看過去,看見一群女學生圍繞在墨連城身邊,阿麗也在其中。
墨連城臉上的表情冷冷的,不像往常的模樣,說了幾聲抱歉後,從她們中間走過,朝我走了過來。
“我有事跟你說。”
墨連城語氣特別低沉的說道,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手已經被他拽著走向樓梯間。
我的胳膊被他扯的生疼,問了好幾遍他要說什麼,可他都默不作聲的帶著我往樓頂方向去。
終於到了樓頂,他把我朝著身前甩過去,我一下站在了他的面前,與他面對面。
“你帶我上樓頂幹嘛?”
我沒好氣的問他,樓頂風很大,把我的頭髮吹得凌亂。
他看著我,不說話,我看著他的眼睛,那眼神很奇怪。
“你不說話,我走了。”
看他半天不說話,我轉身要走。
剛走兩步,他一把又拽回我的身體,與我對視,隨即終於開口說道:“我不知道,我該不該說出來。但,作為你的陰發,我覺得我應該忠誠於你。”
他說著話,一臉的認真表情,我問他要說什麼就趕緊說,別磨唧。
隨後,我看見他一張妖孽臉上,露出一抹凝重表情,看著我說道:“你沒覺得銘升哥最近很古怪嗎?”
他忽然這麼說起,我的腦子裡立馬浮現出昨晚陸銘升燒紙的那一幕,那個奇怪的夢。
我沒有說話,笑了笑回他沒覺得。
墨連城便蹙著眉,接著說道:“昨晚,銘升哥去你房間,聊了什麼?”
“……嗯?昨晚?他沒有來我房間啊。”
他聽了我的回答,眉頭皺的更緊,說了句怎麼可能,我明明昨晚看見銘升哥從你房間走出來,而且那會兒時間已經很晚了。
是嗎?我疑問著回應,他用力點頭,隨即說道:“我昨晚睡醒口渴去找水喝,剛出門就正好看見他從你房間走出來,我剛想過去,就又看見了毛師傅從院子裡走回來,我聽見毛師傅問了他一句,事情都辦好了嗎?他點頭說辦好了。”
“他們倆個人之間的氣氛很神秘,我就沒有過去和他們說話,轉身回房間了。”
我聽著墨連城說出這些,心裡的鼓點兒又開始咚咚咚的敲響起來,想接著聽他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