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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園之中,一座無名的墓碑安靜矗立於角落。淅淅瀝瀝的雨滴落在墓碑之上,並逐漸凝聚成水珠向下滴落。
素淨的白菊在風中微微搖曳,雪繪在這座墓碑之前站立了許久。輕撫上墓碑的邊緣,雪繪緩緩閉上眼睛。
“雪繪小姐,好巧。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毛利蘭原本是陪同毛利小五郎前來此地祭拜一位毛利小五郎的警察前同事,她卻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雪繪。
“蘭小姐,好巧。”雪繪微微點頭示意,隨即她的目光又落到了毛利蘭身邊的那位小偵探身上。
江戶川柯南與雪繪對視了一眼,兩人之間什麼也沒說。如今組織尚未消亡,上次那場行動,最終的結果為琴酒失蹤,波本死亡。而在早已經轉移離開的朗姆和boss的行蹤方面,現在都還沒有任何線索。想要這個組織消亡,或許還要花很長的時間。
看著眼前這座無名的墓碑,江戶川柯南不禁斂去眼中的複雜。他清楚這座墓碑是為誰而立,雪繪小姐曾經以自己為誘餌和波本進行周旋,他們之間的複雜感情,並非是只言片語能說清的。
“說起來,雪繪小姐現在也很少來波洛咖啡廳了。現在的波洛真是有些冷清,安室先生辭職實在是太可惜了。”毛利蘭不知為何此刻突然想起了那個突然消失在她們生活中的金發男子。
對於毛利蘭的惋惜,江戶川柯南和雪繪都選擇將真相掩蓋在了心中。
在寒暄了一小會兒後,雪繪才向毛利蘭、江戶川柯南告別離開。開車行駛向郊外,雪繪行駛的道路似乎越來越偏僻。寂靜的獨棟別墅安靜無比,因四周沒有其他的住戶,這棟別墅看起來顯得格外悽清與冷寂。
從城區開車到達郊外,雪繪最終在這棟別墅前停了下來。她拿出鑰匙開啟房門,隨之踏了進去。
陳設精緻的客廳中依舊沒有一絲生氣,雪繪轉而走向了臥室之中。只見在床沿處正倚坐著一個金發男子,他身著一身白襯衣,安靜垂眸的他此刻看起來格外幹淨美好,無人能想象到他的手上曾經沾染過多少鮮血。
見雪繪走進房間,波本突然勾唇笑了笑。雖然有一隻手被手銬銬在了床沿邊,但他看起來卻一點都不在乎的模樣:“難得我們日理萬機的大小姐會抽空來看我這個已死之人。”
此刻的波本就像是被禁錮的野獸一般,雖然暫時收斂起了所有的攻擊性,卻潛藏著無盡的危險。
“透君,該換藥了。”雪繪拿出儲藏櫃中的醫藥箱,隨之輕輕解開波本襯衣上的紐扣,並為他細致地處理著胸口處的傷口。那傷口離致命的心髒不算太遠,卻精準避開了要害。
看著眼前姑娘細致為他處理傷口的模樣,波本的唇邊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解開這個手銬對他來說輕而易舉,這一棟偏僻的別墅也困不住他。他如今心甘情願留在這裡的理由,只有她而已。
想到這個姑娘會瞞天過海為自己製造一場假死,並將自己關在了這棟別墅,波本不禁覺得這樣的體驗感有些新奇。他向來是作為主掌別人生死的獵手,這種像軟弱金絲雀一般的感覺,他從未體驗過。不過,他卻明白,有時候適當露出一些軟弱,或許並非是什麼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