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米花大樓高階咖啡廳,只見兩位容貌出眾的姑娘對坐在一起。其中一位優雅矜貴,舉手投足間都帶著賞心悅目,讓人莫名挪不開眼。另一位姑娘略微青澀一些,但眉眼間所透出的純淨也讓人心動。
“雪繪小姐,好久不見!聽說你和降谷先生去了塔希提島,那裡真的像傳聞中那樣好看嗎?”十七八歲的少女帶著幾分活潑明媚。
“那裡的確非常漂亮,如果有機會的話,蘭小姐以後可以和工藤君一起去看看。”雪繪彎了彎眉眼,十分好心地為那位名偵探送上了一個助攻。如今坐在她對面的姑娘正值高三,與她青梅竹馬的那位少年偵探也同樣回歸了校園生活,工藤新一的名字在偵探界越發如雷貫耳。
聽到雪繪的打趣,毛利蘭也不禁微紅了臉:“我才不想和那家夥一起去,他整天就知道沉迷破案。”
透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工藤新一的追妻之路似乎已經增長了不少進度,不過距離終點,似乎又還很遙遠。
“等會園子也要過來,我們一起去逛街吧。”許久不見雪繪,毛利蘭臉上也多了幾分熱情,“可惜今天志保有事情不能過來,不然我們四個就可以一起逛街了。”
雪繪正欲開口,只見鈴木園子便急匆匆地趕來。鈴木園子走進咖啡廳,在看到雪繪之時,她先是有些驚訝,隨之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
“雪繪小姐,好巧。”鈴木園子向雪繪笑了笑,但那笑容又帶著幾分擔憂和勉強。她原本是想向蘭分享一件讓她感到有些憤怒的事情的,但如今見到雪繪小姐在這裡,這件事情可能會讓她感到難過,她反而有些顧慮。
“園子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們說?”雪繪微微勾起嘴角,她身上的平靜感影響到了鈴木園子,也讓鈴木園子鎮靜下來。
“其實,是我在來的路上碰巧看見了降谷先生……”作為參加了雪繪與降谷零婚禮的一員,鈴木園子自然知道兩人有多恩愛。但今天她在車上無意看見的一幕,卻讓她有些懷疑,“我看見降谷先生進了一家酒吧,他還……在他的旁邊竟然還有一個身形高挑的金發女人!就是這附近商業區的酒吧!”
聽到鈴木園子的話語,毛利蘭臉上有著幾分不可置信。而雪繪則是微微挑眉,但臉上的神情卻莫名平靜。
“雪繪小姐,是真的……”鈴木園子輕輕拉住雪繪的手,帶著她來到高樓的觀景臺邊,“我記得這裡好像能看見那個酒吧的大門。啊!那個金發女人又出現了,就在門口。”
順著鈴木園子所指的方向看去,雪繪果然在酒吧門口看見了一個帶著墨鏡的金發女子,她的臉上化著濃妝,面容看不太真切,但從她的行為舉止中卻莫名感受到了幾分著急。
看到這樣的場景,雪繪不禁微皺眉頭。她看向一旁的鈴木園子和毛利蘭,話語中反倒帶上了幾分安撫:“園子小姐、蘭小姐,抱歉,我可能要離開一下。你們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
“雪繪小姐,我們陪你去吧。你放心,我和蘭都站在你這邊!”鈴木園子頗有幾分“替人撐腰”的架勢。
“這件事情我一個人能解決的。謝謝你們,別擔心。”雪繪一時之間也無法向兩人全盤解釋其中的真相,只能先安撫了她們兩人,待說服她們後,才離開了咖啡廳。
趕到酒吧門口,雪繪便發現那名金發女子已經不見了蹤影。她當然明白降谷零在幹什麼,他前幾天便告訴過她,他在執行機密任務。因為涉及組織之前遺漏的一些殘黨,所以他便決定用波本的身份出現在這次任務中。畢竟,知道他是臥底的組織高層要麼死亡,要麼被抓,如今這些組織中下層成員,還以為波本只是在逃的組織成員。
想到剛剛金發女子有些急切的舉動,雪繪又不禁有幾分顧慮。她當然明白那名金發女子是零君的搭檔,但她所表現出的急切,很有可能是因為這次的機密行動出現了某些意外。
看著眼前喧囂的酒吧,雪繪終於還是踏入其中。在燈紅酒綠的喧鬧環境中,酒吧男服務員紛紛穿著帶有犬耳的另類服飾,而女服務員則是兔女郎的打扮,這樣的裝束為整個酒吧增加了幾分縱情酒色的萎靡之感。進入酒吧之後,雪繪神色平常,她點了一杯酒坐在角落之中,看似像一位正常客人,實際卻是在暗中尋找公安的蹤跡。
不少男人因為她出眾的外貌前來搭訕,因著幾次疏離矜傲的拒絕後,這些男人便明白眼前這個衣著昂貴、長相出眾的女人並非是幾句甜言蜜語就能勾搭得上的。識趣的男人自然另覓目標,不識趣的,便暫時退至別處,想著找準機會再過來嘗試抱得美人歸。
在不經意間瞥見了那個濃妝豔抹的金發女人後,雪繪才藉著上洗手間的由頭跟上了那個金發女人。那人似乎也非常謹慎,在發現異常後,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而雪繪卻沒有著急,她靜靜地回到酒吧的角落之中,似乎在等人主動找上她。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雪繪便見一個神色匆匆的男人向她走來。
“降谷夫人,您怎麼會在這裡……要是您出了什麼問題,我沒辦法向降谷先生交代。”來人正是風見裕也,他身著一身休閑西裝,襯衣上略微沾了點口紅,眼下的黑眼圈無比濃重。
見風見裕也臉上有些焦慮的神色,雪繪低聲問出了自己的猜測:“風見先生,你們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
風見裕也臉上出現了幾絲意外,他也未曾想到眼前的女子能這麼快猜測出他們的計劃出現了問題。想到這位降谷夫人與降谷先生一樣足智多謀,他低聲將問題說出:“沒錯,這次行動是出現了一些意外。降谷先生如今正假裝跟那些人談交易,只差那些家夥拿出最後交易的罪證就可以抓捕了。但我們之前藏在酒中的竊聽器差點被那些人用儀器檢測發現了,幸虧降谷先生搶先一步暗中毀掉了竊聽器才沒有出大問題。不過,失去了竊聽器,我們現在無法得知裡面的情況,不知道何時該開始行動。”
“所以,你們現在正在想辦法與零君取得聯系,得知何時開始行動?”雪繪眼中也有些思慮。
“沒錯。那些人對竊聽器很敏感,已經不可能再用第二次了。”想到還在包間中與這些人周旋的降谷零,風見裕也明顯有些擔憂。
“風見先生,這間酒吧的防火裝置如何?”看了一下週圍的構造,雪繪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我們之前曾調查過,這裡的防火系統一流。”風見裕也答道。
“風見先生,我大概有辦法了。”雪繪向風見裕也示意,隨即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了酒吧大廳。
不同於酒吧大廳中的光景,在房門緊鎖的包間之中,一群黑衣男人坐於沙發之上,他們懷中還摟抱著幾個女人,沉溺酒色的萎靡中又暗藏著幾分危險。
“波本先生,我們提出的條件你覺得如何?”為首的黑衣人有些微胖,他在組織曾經屬於中下層,酒名都不曾擁有。但在組織倒臺之後,他看準時機捲走了一筆組織的資源,如今的權勢倒是比他依附組織時更甚。而對於曾經畏懼的擁有酒名的高層,他如今倒是少了幾分懼怕,多了幾分輕視。
“那要看你有沒有能力拿出我需要的東西了,你能拿出來,我自然也能給出你想要的東西。”只見在另一邊,一名金發男子微靠於一張軟質沙發上。他慵懶的神情中帶著幾分捉摸不透的神秘,那張出眾的面孔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卻又暗藏著無比的危險。
想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捏在眼前金發男人的手中,為首的黑衣男子明顯有些猶豫。他不想這麼快亮出底牌,卻又想盡快得到波本手中的資料。對於曾被組織器重的情報專家,他的能力自然是有目共睹的,波本手裡的資料,很少出現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