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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消毒水味彌漫在空中,雖然有些刺鼻,但又莫名給人一種安全感。一旁的百合花束散發出絲絲幽香,將消毒水的味道又沖淡了幾分。
不知睡了多長的時間,等到再次醒來之時,秋山雪繪發現自己已經是在醫院。一片花白的天花板讓秋山雪繪感到有幾分不真切,她微微側頭看向旁邊病床上閉眼休憩的金發男子時,才感覺真實感濃烈了幾分。
側頭認真看著男子恬靜放鬆的睡顏,秋山雪繪嘴角不禁勾起了溫柔的弧度。如今一切塵埃落定,他終於能夠重回光明之中,也能夠拿回屬於他真正的名字了。
休憩的金發男子也在此刻醒了過來,見躺在旁邊病床上的姑娘正溫柔地看著自己,他不禁勾起嘴角。略微偏轉頭,他同樣以柔情的目光回望眼前的姑娘。明明兩人之間誰都沒有說話,但溫柔的情愫卻開始蔓延開來。
眉宇間含著幾分笑意,降谷零此刻感覺到了無比的輕松。他終於重歸於光明,能以降谷零的身份與她走過餘生。
吱呀一聲輕微的響動,病房的房門被輕輕開啟,也打破了縈繞在兩人之間的情愫。秋山雪繪有些好奇地將目光移向了門口,而降谷零也偏轉了身體向門口望去。
“你們已經醒了嗎,身體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良狀況?”進來的人正是秋山原野,他身上還穿著工作的西裝,想必是剛剛從警視廳那邊趕過來的。
“原野哥哥,我們已經昏睡過去多長時間了?”許久未開口說話,秋山雪繪感覺到自己的喉嚨有幾分幹啞。
“一天。你們體內的子彈都已經順利取出來了,醫生說接下來只要安心修養就沒什麼大問題了。”秋山原野細心地倒了一杯水,考慮到自己妹妹的手臂上還有傷,他便小心翼翼地攙扶起秋山雪繪,讓她半靠在病床上,並將水輕緩地喂給她。
“至於安室君,不,現在應該稱呼你為降谷君了……”將一小半杯水喂完,秋山原野又轉頭看向一旁病床上的金發男子,“公安那邊目前由黑田裡理事官在主導,他說等你傷好之後再去警察廳那邊述職就好。”
“多謝。”如今已經回歸了正常身份的降谷零微微點了點頭,“組織的一些問題我後面會跟黑田裡理事官好好接洽的。”
扣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幾人的談話,而此刻矗立在門口的三人,正是毛利蘭和已經恢複成正常模樣的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他們手中拿著鮮花以及慰問品,似乎是專門過來探病的。
在巨輪之上三人都只是受了輕傷,所以很快便能自由活動。而由於宮野志保的解藥已經研究成功,她和工藤新一兩人都已經恢複成了原本的模樣。
“安室先生、雪繪小姐,你們沒事吧?”工藤新一的臉上還貼著一個創口貼,不過整體身體狀態看起來倒是不錯。對於工藤新一來說,他倒是習慣了稱呼降谷零為安室先生,所以一時之間倒也沒有改變稱呼。
“我們沒事。”秋山雪繪和降谷零都微微笑了笑以示回應。
毛利蘭和宮野志保一起將花束擺放在病床的木桌前,隨即又將幾盒慰問品放在一旁。慰問品中有著一個飯盒,開啟之後熱騰騰的米粥便飄散出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