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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茶發小女孩正在木桌旁踱步走來走去,她的臉上布滿了焦急的神色。直到房門被開啟,看到站在門口的黑發女子時,灰原哀才有些急切地小跑了過去。
“雪繪小姐,步美恐怕會有危險。”灰原哀將自己的手機遞到秋山雪繪面前,只見手機上呈現的畫面正是被捆綁在倉庫中的吉田步美,而她身邊還有著一個流沙漏鬥,其中的細沙正在不斷向下流淌。
“這是……在給我們倒計時?”秋山雪繪面色也有著幾分凝重。
“沒錯。我比誰都瞭解組織實驗室中的那群瘋子,如果不快點救出步美,她就只會淪落為諸多藥物的試驗品。”灰原哀臉上已經顯出越發擔憂的表情。
“小哀,我明白你的感受。”秋山雪繪輕輕拍了拍灰原哀的肩膀以示安撫,“關於步美的行蹤,我有一個猜測。透君在不久之前曾用秘密郵件發過一些暗號給我,他提到琴酒恰好提及到了一間實驗室,還派人押送了兩個需要處理的組織人員前往那個實驗室。”
“雪繪小姐,那間實驗室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灰原哀此時也有些好奇為何秋山雪繪會猜測吉田步美有很大機率在那間實驗室中。
“因為我和透君都懷疑,那個人還沒有死。藥物的研究程序仍然由他負責。”秋山雪繪談及她的推測。
聽到秋山雪繪的猜測,灰原哀也在瞬間明白過來她說的那人是誰。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步美在那間實驗室的機率應該有百分之九十。
“不過,那間實驗室,據我們目前所知道的人之中,應該只有琴酒知道具體的所在地。”秋山雪繪有著幾分思慮,“但想從琴酒口中得知資訊,實在是太難了。”
想到琴酒那張陰驁的臉,灰原哀面色也不怎麼好看,她向來討厭琴酒身上所散發出的陰冷危險的氣息。
“恐怕組織一定要看到雪莉的現身,才會答應換出步美。”灰原哀握緊自己的手,“就算現在我不暴露自己的行蹤,我們也只會被組織牽著鼻子一步步按照他們的計劃走。我不想再逃避了,也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連累那麼多的人。”
“小哀……”秋山雪繪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明白灰原哀內心的掙紮與愧疚,“我明白我們如今十分被動,如今,就看我們能否將主動權拿到手中了。”
人魚島,平靜的海水之下隱藏著無數洶湧的波濤。臨近靠岸,安室透和琴酒終於登陸上島嶼。
而這時,琴酒的手機卻突然響動起來,看著自己手機上的陌生電話號碼,琴酒先是微皺了一下眉頭,雖然眉宇間有著幾分不耐煩,但他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而對面來電的那人,讓他都始料未及。
“琴酒,我想你應該清楚我是誰吧。”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然而她的語氣卻透出一股不屬於這個年齡段孩子該有的成熟。
雖然聲音變得稚嫩,但那冷淡的口吻,琴酒倒是再熟悉不過:“雪莉,沒想到你這只待宰的羔羊還會主動落網。”
聽到琴酒的話語,安室透臉上似乎多了幾分意外的神色。隨之他微微挑眉,嘴角也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充當著一個頗具好奇心的看客。
“我知道組織還需要我,那麼做個交換如何?用我,交換吉田步美、小島元太、工藤新一三人。”電話那頭的灰原哀直接提出了她的交涉。
琴酒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雪莉,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的價值了。”
“我有沒有這樣的價值,是由那位先生決定的。”茶發女孩的聲音再次傳來。
琴酒沒有立即應答,他簡短地發出了一條資訊。而一旁的安室透憑借良好的視力,自然也看見了琴酒給誰發了簡訊。他給伏特加發了一條資訊,要求伏特加立即追蹤雪莉所使用的電話ip。
“琴酒,這件事情應該讓boss決斷。”一旁的安室透也開了口。
“雪莉,現在的你,沒資格談這樣的條件。”琴酒語氣中有些冰冷。他先是點頭同意了安室透所說的上報資訊,隨即又繼續在電話中拖延時間。他在等,等待伏特加那邊成功追蹤出雪莉所在的位置。
然而伏特加那邊傳來的資訊卻讓琴酒微皺眉頭,不知道雪莉用了什麼手段,她的電話ip竟然無法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