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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天空中沒有一絲光亮,寂靜無聲的叢林中偶爾傳出幾絲細微的響動,顯得更加詭異陰森。
偏僻的盤山小道上,此時正有四人圍站在一輛小汽車前。看著暫時故障的小汽車,四人都有些微皺眉頭。
“可惡,怎麼每次都這麼倒黴啊。一到荒山野嶺汽車就拋錨了。”在如此陰森詭異的地方被迫停留,毛利小五郎不禁抱怨起來。
“這車恐怕一時半會兒還修理不好,如果沒有其他車輛經過的話,我們恐怕得在這裡過夜了。”安室透仔細尋查著汽車出故障的原因。
聽到不遠處似乎有細微的響動,秋山雪繪不禁將目光放向公路的盡頭:“好像有車要過來了。”
深更半夜還能運氣好碰到其他車輛,毛利小五郎臉色明顯好了幾分。看見遠處車燈的光亮,他揮舞著手電筒吸引著來車的注意。
隨著燈光越來越近,眾人也能勉強看到那是一輛運輸貨物的大型車輛正在緩緩行駛過來。
興奮地繼續揮手,然而等到那輛車走近之時,毛利小五郎的臉色卻變了幾分。只見在大貨車上,搬運的全是棺材。搭配上此刻陰森恐怖的氛圍,讓人不寒而慄。
本著有擔當的原則,總不能事事讓兩個“徒弟”和一個小姑娘出馬,毛利小五郎還是壯著膽子走到停下的貨車前:“不好意思,我們的車壞了。能不能請司機先生你幫幫忙,讓我們搭一程車。”
車上那人最開始沒有回話,大致過了十多秒後,才略微點了點頭。
“太感謝了!”這件事情終於得到解決,毛利小五郎也放鬆了幾分。
待眾人坐上貨車,貨車才開始作為牽引車輛慢速拖動著拋錨的小汽車前行。
盡管已經到了夏季,但是山林中夜晚溫度驟降,還是難免讓人産生幾分冷意。體貼地將外套披在秋山雪繪身上,安室透才將注意力放到大貨車司機身上。明明已經是晚上了,這人竟然還戴著帽子和口罩,就像是不想被人看見他的相貌一樣。
“請問司機先生,我們應該怎麼稱呼你?”眼見貨車中安靜得有些讓人不適,坐在副駕駛上的毛利小五郎便主動攀談起來。
“川澄英司。”那人淡淡地回了一句後,便不再說話。
微微收攏安室透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秋山雪繪也將注意力放在這個名為川澄英司的男子身上。因為看不清臉,只能從眼部周圍的細紋判斷這大致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而他剛剛說話時聲音有些沙啞,聲帶明顯是曾經受過傷的樣子。
一路寂靜無言,只剩下悽厲的風聲從窗戶邊呼嘯而過。一旁的脅田兼則始終沒有說話,他略有深意地看了那名司機一眼,最終又收回了目光。
從盤山小路緩緩前行,令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位司機竟然和他們的目的地完全相同,大貨車最終在一座有些荒涼的別墅前停下。
“難道說,你就是那個神秘的邀請人嗎?”毛利小五郎有些懷疑地看向眼前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男人。
“你在說什麼?”那名男子投來冷淡的目光。
似乎感覺到了對方的疑惑和嫌棄,毛利小五郎最終停止了追問,並向川澄英司道了謝:“今天多謝川澄先生了,我們已經到目的地了。要不是川澄先生幫忙,我們肯定趕不上盂蘭盆節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