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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中安靜得可怕,對於秋山陽生點破自己的真實身份,安室透目光微沉,並未立即應答。
而秋山陽生則是先囑咐其他人手走到一樓將所有出口堵死,並等待著琴酒的到來。而偌大的房間中,此時便只剩下了秋山陽生與安室透兩人。
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安室透,秋山陽生微微勾起嘴角:“與臥底諸伏景光同期的警校第一名,警備局企劃課的精英公安,要查到你的底細,可真是不容易啊。一直周旋於組織和公安之間,甚至在組織爬到了如此高的地位。單單從一個警察後輩的角度來說,我倒是很欣賞你,降谷君。”
安室透先是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隨後才對上秋山陽生的目光:“所以,秋山陽生警官是想讓琴酒過來處理我這個臥底嗎?”
“你的生死,那就是琴酒應該做的決定了。”秋山陽生微微看了窗戶外面一眼,同時也聽到了保時捷引擎越發接近的聲音,“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明明知道這裡可能有陷阱,降谷君為何還會到這裡來?”
“畢竟我也有我的好奇心。比如——”安室透先是頓了頓,才轉而說道,“秋山警官所策劃的清洗案件,借刀殺人這種戲碼,秋山警官可真是幾乎無人能及。”
“降谷君何出此言?”秋山陽生微微挑眉。
“之前倉庫中發生的那起慘案,是秋山陽生警官一手策劃的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隊公安都是秋山警官確定會對自己造成威脅的人,就比如其中的零組內線,所以你便選擇用這樣的方式讓他們‘殉職’。而那些黑衣人,多半也是被組織懷疑或者失去利用價值的人,讓這倆批人互相廝殺,既除掉了公安中的威脅,也除掉了組織中的威脅,秋山陽生警官的這起計劃,我想任誰都自愧不如吧。”結合自己親身經歷的那場倉庫慘案,安室透幾乎已經推斷出了其中的真相。
“看來與零組的內線交換身份,在親自經歷了那場案件後,倒是讓降谷君有了不少收獲。”見安室透對倉庫中的情況如此瞭解,秋山陽生也猜到了其中緣由。如今只有兩人在此,秋山陽生倒也並未否認這件事情是他的手筆。
“只是,降谷君知道得如此之多,就不怕惹禍上身嗎?”秋山陽生的表情淡然,然而他平淡的語氣中卻似乎暗藏了幾分殺意。
“既然隻身到這裡來,那麼我自然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安室透微微掃了一眼被封鎖的透明玻窗,“不過,琴酒能不能順利走到這棟房屋之中,那恐怕得看他的運氣了。”
眼見約定的時間已到,琴酒卻遲遲沒有進來,秋山陽生眉宇有幾分微皺。而這時,樓房一層下面也傳來了響動。
只見一名公安從一樓跑到了二樓:“秋山警官,有另一隊公安將這棟樓包圍了,如今我們正僵持不下。”
正當秋山陽生有些微微皺眉之時,他身上的電話也傳來了響動,打電話來的人正是琴酒。
“威雀,外面現在可有一大堆攪和的公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如今暫時進不去這棟警署,你先把臥底的名字給我,我上報給那位先生。”在臨近警署的時候琴酒便察覺了有些不對,他先是吩咐伏特加轉道行駛到了安全的地方,隨後才聯絡了秋山陽生。
“那你先找安全的地方隱藏起來再見機行事吧。”眼見情況有些不對,秋山陽生面色也有了幾分冷意,“臥底的名字,是——”
砰!一聲刺耳的槍響傳來,隨即便是金屬物掉落在地的聲音響起。
看著自己被打落在地已經損壞的手機,秋山陽生不禁轉頭看向以幹淨利落的身手從窗邊破窗而入的那個姑娘。畢竟是自己一步步看著長大的姑娘,此時秋山陽生的目光終於多了幾分微不可聞的複雜:“沒想到,終究還是會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