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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昏暗的辦公廳大樓,伴隨著掛鐘指標一點點接近正上方,零點的鐘聲也終於敲響。
安靜坐在工作椅上,秋山陽生正在默默觀察著手機影片中的畫面。琴酒剛剛已經給他發過郵件了,整件事情都已經終結,然而波本竟然真的沒有參與絲毫行動,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不過琴酒恰好有些事情要找波本,這倒是恰好能幫他進一步印證波本到底有沒有問題。
手機的聲音響起,看到這個完全陌生的電話號碼,秋山陽生微微眯了眯眼,這個時候,誰會給他打電話。
接通電話,在聽到電話那頭熟悉的女聲時,秋山陽生才緩和了幾分臉色,又重新回到慈祥長輩的角色:“原來是雪繪,你怎麼用陌生號碼給我打電話了。”
“二伯父,這麼晚打擾您實在不好意思。不過我遇到了些事情,大概需要二伯父的幫忙。”電話那頭傳來秋山雪繪的聲音。
“我剛剛處理完一些資料,今天晚上也會一直留在警察廳內。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直接到警察廳辦公室來找我就好。雪繪,你現在在什麼地方?”秋山陽生沉聲問道。
“我現在已經到警察廳辦公室樓下了,剛剛也是借樓下一位警官的手機打的電話。事情恐怕有些複雜,我會在辦公室來找您進行說明。”電話那頭的秋山雪繪在簡略述說了幾句話後,便禮貌向那位借她電話的警官道了謝。
坐於辦公椅上,聽到不急不緩的敲門聲,秋山陽生才示意門外的女子進來。
待秋山雪繪進入辦公室中,秋山陽生便立刻注意到了她的手上和膝蓋處已經處理過的傷口:“雪繪,你受傷了?”
“我的傷並無大礙,不過我今天在帝丹高中時,卻碰到了一起綁架案,一些黑衣人想綁架一名高中少女,我也碰巧被捲入其中。其中經歷了不少波折,就連手機都被那些黑衣人收走,最後只能做掛失處理。我今天有兩件事情想拜託伯父,第一件事情就是希望能請求伯父幫忙調查一下那些黑衣人,他們似乎像是一個有龐大組織的犯罪集團,這起綁架案說不定只是他們犯罪的冰山一角而已。”秋山雪繪神色平靜地述說著事情的經過。
看著秋山雪繪冷靜地分析著她所經歷的事件,秋山陽生心中也有些審踱。如今他面前的姑娘所表現出的才是秋山家的人理當具有的冷靜與理智,而不是組織那些人所認為的不諳世事、天真無知。不過,雪繪如今對組織到底瞭解多少,她心中現在信任的人究竟有哪些,這些都還是未知的謎題。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會進行處理,你不用過於擔心。”秋山陽生露出溫和的笑容,“那麼還有一件事情是什麼?”
提及另一件事情,秋山雪繪似乎頓了頓,臉上也多了幾分微不可聞的失落:“我……其實我想請二伯父幫我調查一個人。”
“雪繪,你想調查誰?”秋山陽生微微挑了挑眉。
秋山雪繪臉上似乎有著些許理智與情感做鬥爭的神情,在慎重思考後她才緩緩開口道:“透君。”
從秋山雪繪口中得到這個名字,秋山陽生才覺得他一時之間也有些看不透他從小看著長大的這個侄女,她似乎,比他想象中成長得更快。如今看來,他這個侄女似乎早就察覺到了波本的不同一般以及組織隱約的存在,甚至不動聲色地以“不諳世事的大小姐”這樣的假象去迷惑了波本和組織。
“雪繪,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問題?”秋山陽生沒有立刻應答,反而是問起了她提出這個請求的緣由。
“二伯父,您瞭解我的性格。我喜歡透君不假,可是他身上的謎團實在太多。所以理智告訴我,我必須調查清楚他的一切,以防造成不可預料的嚴重後果。”秋山雪繪的眼中似乎有著略微的掙紮,“至少,我不想與他站在敵對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