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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的別墅內,安室透有些神情嚴肅地盯著床沿附近的位置。他記得,柯南在消失之前還在床沿附近探查。
輕輕敲擊著床沿和床板,安室透此刻仔細地觀察著床的周邊是否存在機關。當發現床板中間實際是空心時,安室透便嘗試開啟這個床板。
他記得,每次有人消失時,都有非常奇怪的聲音發出。如果想要人憑空消失,除非是直接從床板空心的位置掉落下去。想到這裡,安室透便仔細摸索著床沿附近是否有其他機關,當摸索到床沿邊上一個不明顯的凸痕時,他按了下去。
只聽見哐當一聲,床板其中一側突然開啟,只見在床板之下,有著一個足以讓成年人掉落下去的洞口,在入口之下,則有著一片黑漆漆的暗道。
安室透謹慎地從洞口進入暗道之中,藉由手機的光線,還能看到暗道之下有著幾條分支路口。仔細觀察暗道之中的痕跡後,安室透便選擇了一條地面最為幹淨的暗道。灰塵最少,地面最幹淨,也就意味著有人經常走動過的機率最大。
一路小心翼翼地前行,在臨近這條暗道終點的一間房間時,安室透卻突然謹慎地轉過身。利落地抓住身後黑影的手腕,然而在碰觸到黑影的一瞬間,安室透卻放鬆了手上的力道,並改換發力角度讓那人輕緩地落在了他的懷中。
“雪繪,你沒事吧?”眼前女子的氣息對安室透來說再熟悉不過,眼見秋山雪繪平安無事,安室透也鬆了口氣。
“透君,我沒事。只不過我和小哀從床板兩側掉進不同暗道了,眼下我還沒有找到她。”在黑暗中,只能聽見女子令人平靜舒心的嗓音。
將手機手電筒重新開啟,並不是很亮眼的光線此刻照耀在安室透與秋山雪繪的臉上,而黑暗的房間此時也被微微照亮。
只見在這個房間內,有著一些簡約陳舊的木桌木椅。在木桌之上,還擺放了不少設計圖紙和設計工具,木桌旁還掛著一串裝飾用的千紙鶴,但已經落了不少積灰。
“透君,我想這個暗道應該是那位野本昌浩先生在生前設計的。作為構思精妙的工程設計師,這個別有玄機的別墅恐怕也是他的得意作品之一。”看著桌上的設計圖,秋山雪繪說道。
“不過,在這位野本昌浩先生去世後,肯定還有人來過這個暗道,不然暗道中的灰塵不會那麼少。”安室透將秋山雪繪之前遺留在房間的手機遞給了她。
接過安室透手中的手機,在開啟手機之後,秋山雪繪卻輕輕搖了搖頭:“這裡的訊號太差了,現在還是沒有辦法用手機聯系其他人。”
“我之前也試過了,只有等會去其他地方嘗試能不能打通電話了。”用手機的光亮四處尋查線索時,安室透的目光不禁被一份老舊的報紙吸引。略微拿過放置在桌上的陳舊報紙,安室透不禁有些皺眉,“這好像是十年前的報紙。”
秋山雪繪也被這個報紙的內容吸引,藉由微弱的光線,她將報紙上的內容讀出:“特大事件報道,東京蒼島縣發生泥石流,六十餘人遇難,只有一人生還。所以,這就是野本陽仁先生所說的野本優希小姐所遇到的那場事故嗎……”
“雪繪,我在別墅二樓那個房間之中時,曾看到房間中的人,一直砸著裝有野本陽仁先生照片的相框,那樣的場景簡直詭異而離奇。我如今有一個推測,雖然匪夷所思,不過正如福爾摩斯所說,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個即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事實。”看著這份報紙,安室透若有所思道。
嘟……嘟……還沒等兩人繼續談論,只見一陣斷斷續續的聲響若隱若現地傳出,顯得有些神秘詭譎。
“這個聲音,似乎是從暗道另一邊傳來的。”察覺到聲音來源的方向,秋山雪繪提議道,“透君,我們過去看看吧。”
“好。”安室透略微點點頭,隨後便看向了秋山雪繪光著的腳,“雪繪,過來,我揹你走。暗道那邊有些細小的碎石,容易把腳紮傷。”
考慮到秋山雪繪從暗道掉落下來的時候根本來不及穿鞋,暗道中的碎石此時很容易紮傷她的腳,安室透便體貼地將身旁的姑娘背起。他輕輕托住背上的姑娘,然後步伐平穩地向前行走。
尋著怪異的聲音一路前行,在暗道的一個轉角處,聲音終於清晰了起來。只見暗道轉角處並沒有其他特殊的物品存在,只有時而短促時而長鳴的聲音回響。
“這個聲音,似乎是風造成的。”秋山雪繪輕抬一隻手,便感受到了從暗道兩邊湧現過來的氣流。
“也就是說,這個奇異的聲音,應該是由暗道兩邊的氣流碰撞導致的。不過這個聲音的出現究竟是意外,還是人為,暫時還不能確定。”安室透若有所思道,這個聲音的長短停頓總讓他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我們先把它錄下來吧,之後說不定會有大用處。”秋山雪繪用手機將這奇怪的聲音錄了下來。
當錄完這個怪異的聲音後,疑似水滴落的聲音卻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是有什麼地方在滴水嗎?”滴答滴答的聲響落入安室透的耳中,然而這個聲音卻讓他莫名有著不安的感覺。
揹著秋山雪繪一路向前,空氣中傳出的鐵鏽味讓安室透不禁微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