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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強烈的光線被雲遮擋住,看著白色馬自達已然消失於自己的視野中,黑衣男子也轉身離去。
“從剛剛一直跟著我們的這位先生,請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突然出現在街角的安室透依然頂著那副無辜的笑臉,明明是很輕松的語氣,卻還是給眼前的黑衣男子帶來了無形的壓力。
眼見已經遠去的白色馬自達又回到自己的視野,而從車上下來的就只有剛剛取走包裹的那個女人後,黑衣男子就明白自己被眼前的這兩人給耍了。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希望你能好好地解釋一下理由,不然可能會受傷哦。”安室透向前逼近黑衣男子一步,而臉上依然是陽光的笑臉。
“其實……其實我是一名偵探。”黑衣男子下意識後退兩步,“我叫酒井宮二,是名私家偵探。這次是收到了委託,前來調查這個失火倉庫。因為看你們取包裹在這滯留了一會兒,為了以防萬一才會跟上來檢視一下。”
名為酒井宮二的男人抬起頭,露出了隱藏在帽簷下的那張臉。那張臉看起來大約四十來歲的樣子,看起來普普通通,沒什麼特點。
“原來是這樣,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安室透臉上帶著略有歉意的微笑,“不過冒昧問一句,酒井先生有沒有什麼發現。其實我也是一名偵探,而且收到的委託和這個倉庫稍微也有點關聯,不知道能不能和酒井先生交換一下資訊。”
“這……”酒井宮二似乎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有些嚴肅地說道,“其實,我懷疑失火跟那個倉庫警衛員有關。我觀察了那個警衛員一段時間,感覺那個警衛員一天神神秘秘的,不太對勁。而且他非常熟悉倉庫,是最有機會避開修檢人員對電器做手腳的。特別是今天上午我過來的時候,還發現那個警衛亭內有點異常的響動。”
聽到這句話,安室透和秋山雪繪都下意識蹙了蹙眉,兩人默契地相視點頭後,安室透又轉向酒井宮二道:“酒井先生,麻煩可以說一下上午的具體經過嗎?”
看著安室透與秋山雪繪嚴肅的目光,酒井宮二點點頭,繼續說道:“上午我過來的時候,那個警衛員永山太郎像平時一樣待在警衛亭內。我在外面看不見警衛亭裡面的情況,但警衛亭內有什麼東西打翻的聲音卻特別明顯,而且似乎除了那個警衛員外,我還聽到了有其他人說話的聲音。從音質上判斷,似乎有點像個小孩子的聲音。”
“酒井先生,多謝了。你提供的資訊對我們有很大幫助。”安室透向酒井宮二道了聲謝,然後向秋山雪繪點頭示意,看來,他們有必要再回那個警衛亭一趟了。
與酒井宮二告別後,安室透與秋山雪繪再次回到警衛亭。這次警衛員永山太郎並不在警衛亭內,只見警衛亭的門半掩著,裡面看起來有些雜亂無章的樣子。
安室透與秋山雪繪警惕地走進警衛亭中,昏暗的燈光映照在室內陳舊的木桌上,木桌上還擺放著一壺剛燒好的熱水。除了睡覺的床鋪以及存放物品的木櫃外,其餘地方也被亂七八糟的雜物堆滿。
看了眼上鎖的木櫃,安室透不知從什麼地方撿了兩根鐵絲,又向秋山雪繪眨眨眼:“雪繪小姐,麻煩你幫忙‘望風’一下。”
秋山雪繪立即會意,隨後點點頭,然後站在安室透身旁觀察亭外的情況,盡量讓安室透能夠心無旁騖的開鎖。
不過一會兒,門鎖就被順利開啟,開啟櫃門後,一個小男孩從櫃門中傾倒出來,安室透迅速接住男孩,然後輕緩地將男孩抱給秋山雪繪。
秋山雪繪輕柔地讓男孩靠在她身上,在測到男孩明顯的鼻息後,終於也鬆了口氣。而安室透也蹲下身,幫男孩解開身上的繩索。
就在此時,被安室透遮擋住的黑影也顯露出來,秋山雪繪在不經意間抬起頭,黑影襲擊的動作映在秋山雪繪收縮的瞳孔之中:“安室先生小心,後面有人襲擊!”
就在安室透蹲下的瞬間,一股強烈的殺意也從背後襲來。黑影在光照中慢慢顯現,此人正是離開了警衛亭的警衛員——永山太郎。只見永山太郎舉起手中的鐵棍,毫不留情地向安室透的背後襲去。
而就在秋山雪繪提醒的話音剛落時,鐵棍掉落在地的聲音也同時響起。只見永山太郎在剛要碰到安室透的一瞬間,手上的動作便停滯下來,安室透反手肘擊所帶來的沖擊讓他的身體瞬間失去了控制力,應聲倒地,整個人暫時都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