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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依然纏繞在心頭。
如煙,如霧。
眼前,似是一片一望無垠的雪際。
多少記憶,亦曾經如雪般在心緒間飄落。
殘舊的記憶裡,曾經的刻骨銘心,此刻卻也似全變得模糊不清。
我是誰?這裡是哪裡?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不知道;抑或是知道,卻不再記得。
天很高,高得望不到頂。
我始終不知道我在哪裡,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漸漸地,似也開始討厭這個一無所有的世界。
是的,這裡,什麼也沒有。
除了我,似乎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存在。
似乎什麼也不曾發生過。
這裡,就像是一個虛幻的所在。
而我現在在這裡,那我自己是不是真實的呢?
我不知道。
所以,我一直在尋找著。
但是……
我,到底又是在尋找著什麼呢?……
…………
“哎,你的幻想真是越來越有文采了,不去做文學家還真是浪費了。”清晨陽光照射進的病房,一個黃發男坐在床邊一邊削蘋果一邊笑著說。
病床上的男子笑了笑:“只是最近一直做著這樣的夢,很憂鬱的感覺,不知不覺就說出這些感覺的話來。”
“那麼,看來你還是適合做個幻想家?”黃發男笑著,把削好皮的蘋果遞了過去,“來,吃吧。”
“謝咯。”床上的男子伸出他那隻沒有包紮起來的手接過,看著蘋果苦笑道:“真是的……傷了手之後,就連削蘋果這種事也要別人代勞了。”
“沒問題,岡崎,如果你喜歡,我願意做你的右手為你削一輩子的蘋果。”黃發男開玩笑說著,拍了拍床上男子的肩膀。
“你啊,就少來了,春原。”叫做岡崎的男子笑道,“我對男人可沒興趣啊。”
“哎?~~~難得人家對你真心一片,你居然這樣說~~~”叫做春原的男子故作傷心地“驚呼”一句,接著兩人齊聲大笑。
這個病床上的男子,叫做岡崎朋也,本來是光坂高中的學生,後來因為一些意外受傷而住進了醫院,而床邊這個探病的黃發男子,叫做春原陽平,是岡崎朋也的死黨,兩個人都被看作是光坂高中的不良學生。
而春原陽平,正是我的名字。
“我說你啊,最近還是好好養病,不要一天到晚都那麼憂鬱了,不然那些奇奇怪怪的夢還會找上門來的哦。”
“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是……你知道的……”
說到後面,岡崎神情突然黯淡下來,聲音也變輕了,好像想起什麼不高興的事。
“……我知道。”我也神情嚴肅地拍了拍岡崎肩頭,兩人沉默了一陣,我才站起道:“那麼,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岡崎點點頭:“謝謝你了,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