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兩人話題很自然的開了場。
京墨上完藥,問道:“今日怎化了原形過來?”
只口不提前些時日的事。
她苦哈哈的委屈道:“我化不了人形了,自那日回了寢宮後,第二日便只能以原形行走,我可是生了病?”
京墨手一頓,急忙將她抱過來探了神識,並無大礙,查了脈絡也無不妥,著實不知這病症是何物。
他問:“可有感覺不舒服?”
她搖搖頭:“並未,與往日同樣,只是不能化形。”
京墨抱著她便要起身,希音忙問:“聖神這是要去何處?”
“我診不出是何故,我雖醫術還算不錯,但終歸不如醫聖,我帶你去找他看看。”
希音見他幾句話間已到了門口,虛弱的甩甩尾巴:“我頭暈,聖神莫要再動我,醫聖的事之後再說吧,我想休息了。”
京墨內心焦急,此時一聽迅速轉身將她重新放回軟塌,道:“那你先躺會兒,我去找醫聖過來。”
她內心腹誹,你雖醫術師承醫聖,但造詣早已高於他之上,你都診不出何毛病,也不見得醫聖就可。
“聖神留我一人在玄參殿?既如此,我還不如就在寢宮待著,何故大老遠跑來這裡。”
京墨哄她道:“聽話,你不能化形定是有原由,莫要因此耽擱而加重病情,我速速就歸,你……”
“聖神說我有病?”
京墨:“……”
今日小貓怎的突然這般難纏?他的畢生耐心彷彿都給了她,聞聲嘆道:“好,我不走。”說著就要召金烏進來。
希音跳他身上鑽懷裡,大叫道:“我不要見蠢鳥,他再給我一爪怎麼辦,我就毒死了!聖神不準出去。”
總之就是不看醫聖,也不讓京墨走。
在外心虛偷聽的金烏:“……”
姑奶奶,我真錯了,要知道是你,我就是撓死自個兒都不敢動你啊。
京墨只得壓下心中萬般擔憂,先哄著她,待她睡了之後再去找。
希音抬頭看著他,突然問道:“聖神近日在做什麼?”
“處理公務。”
他不自然的目光自然躲不過某隻貓的法眼,她道:“聖神說謊。”
“嗯?”
希音站起身,坐在他懷裡,道:“聖神莫不是在等我來?”
被戳破心思的京墨慌了一瞬,後迅速恢複原樣,道:“此話怎講?”
“聖神道近日處理公務,那為何案頭的公文與前些時日我來時見到的一樣?且只有少數幾個換了位置。記得前些時日聖神分明說過,那些都是已批閱過的,既如此,聖神近日又在處理什麼公務?何來的公務?”
京墨穩了心神,暗道小貓怎的今日突然這般聰明起來,又聽她道:“且方才金烏偷襲我時,聖神第一時間便沖出來,若不是時刻準備著,如何能做到這般快速?難不成,今日金烏偷襲,是聖神授意?故聖神早有準備?”
京墨皺眉:“胡說。”
“那便是了,既不是處理公務,又非授意金烏如此,卻可第一時間沖到我身邊,聖神如今還敢說不是在等我來?”
希音看著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一圈,內心笑的抓狂,面上不動聲色,繼續道:“聖神既然想見我,為何不去寢宮找我?若今日我不來,難不成聖神就一直在這等下去?若我永遠不來,我們就再不相見?”
作者有話要說:
希音內心笑的狂,面上穩如狗手動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