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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年再次推開這扇木門,你恍然間覺得裡面的時光沒有流逝過。
午後並不是酒吧營業的高峰期,這間店也偏向小眾,本身客流就不大,此刻更是一個客人都沒有。
酒保大叔站在吧臺後安靜的擦拭著杯子,將透明或半透明的家夥輕輕舉起,小心擦拭後再放回去,手很穩,大多數時候都是肌肉記憶在運轉,並不需要他灌注多少注意力。
於是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他抬起頭來,見來人是你,露出有些驚訝的表情。
“多年不見的稀客還會紮堆前來,今天是什麼特殊日子嗎?”他不愧也是個人精,立刻將你的來意猜了個七七八八,“方才是有人來過,那孩子的變化挺大的呀。不過半小時前已經離開了。”
“這樣……他有說接下來去哪兒嗎?”你走下臺階,將一張銀行卡放在吧臺上,並未落座。
“沒有。他只是來要了瓶酒,讓我看看,嗯,一瓶威士忌,整瓶帶走的。”酒保沒有接你的卡,只是放下正在擦拭的杯子,回頭看了眼酒櫃,“過程中一直在打著電話,內容天馬行空的,似乎在講童話故事。他可能受了傷,能聞到血腥味,但是看他行動自如的樣子應該不嚴重吧。”
“……”怎麼可能不嚴重,雖然你們武鬥派可能做得出腸子掉出來了一邊往回塞一邊幹架的事情,但頂著無效麻藥嘎掉一節腸子後還面不改色的到酒吧喝酒買酒這種事情還是不可能的。該說不愧是他嗎,明明被紙張劃個口子都能蹲在地上哭半天,現在弄成這樣還能不被人看出來。
“哦對了,看我這記性,他的賬單還掛著呢,說稍後會有人幫忙付。我這裡展示櫃裡的都是好酒,他還順走了我三個杯子。”他往回推你放在桌上的銀行卡的動作頓了頓,而後改推為拉,將卡片在吧臺下的收銀儀器上一刷,快速的完成了支付,報出個巨額數字,“誠惠。”
“剩下的做小費吧。沒剩下多少了。”你嘆了口氣,沒接,轉身朝門外走去,順手從吧臺上的果盤裡掏了個蘋果,沖酒保搖了搖,“那我走了啊老爺子~”
“謝謝惠顧,客人請注意腳下。”沉穩的聲音很快被木門阻擋,耳邊只剩下門上鈴鐺的輕響。
你手裡拿著蘋果拋拋接接,並沒有心情吃。憑心而論作為桌臺上的點綴,這顆果實飽滿顏色豔麗,品相算中上品。但也許是剛剛聽到‘童話’的緣故,你滿腦子毒蘋果,此刻總覺得放了挺久應該很落灰,難以下嘴。
所以太宰那家夥到底跑到哪裡去了。說著要回家的鬼話,搞得你們就差把afia五棟樓翻個底朝天了還是沒見到人。結果屁顛屁顛跑過來買酒了?還拿了三個酒杯?
如果他買的是葡萄酒,你還能大概聯想到中也。可威士忌的話,站在這家酒館門口,你很難不往舊時光猜測。
但不可能,哪怕織田作最後救回來了,安吾的背刺一直是你們心裡的一根刺,你尚且記仇如是,太宰那家夥只會比你更狠。
能聽太宰掰扯童話之類的亂七八糟事情的人應該不多。你望著酒吧的燈牌,看著文字在白日間的黯淡無光,手裡的蘋果丟了又接。
最後,你還是邁出腳步,掏出手機。
那串號碼你早已偷偷諳熟於心,但這麼久一直沒有勇氣撥打過。此刻走在空無一人的巷子裡,你不再有繼續逃避的可能。
按下通話鍵的一瞬,你腳下拐彎換了個方向。不用去舊時織田作住的地方了。既然電話能撥通,沒有佔線,太宰那邊肯定掛了電話。織田作輕易不會回橫濱,太宰掛電話無非是兩個可能——見到本人了,以及見到了要喝威士忌的剩下兩個人。
如果是前者,太宰沒有必要自己拖著傷病來酒館買酒,半小時就能見面的距離,他早就哭著向織田作撒嬌,等待飯來張口了吧?且不說按織田作的實力見面後會不會許可太宰喝酒,就算來了,酒保也該是看見兩個人而不是形單影只的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