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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透過直升機駕駛艙的玻璃,你們已經能遠遠的看見半空中那條巨型鯨魚。
這完全可以作為巨物恐懼症患者做噩夢的素材,巨大而不失優雅,即使部分金屬外殼在太陽下反射的光芒有些刺眼,但整體流暢的曲線與儀態足以彌補這些不足。
這就是你們即將迎擊的敵人,富貴,強大,屈尊就卑遠道而來,向被劃歸為未來所有物的土地頷首問候,一副無懈可擊的姿態。
但也只是姿態罷了。
鯨歸于海洋,也許是對自身的極度自信,亦或者是對來客的禮儀,他們並沒有高懸於雲霧之中,而是淺浮在大約百米的海天之間,與深海水域的波濤隔著若即若離的曖昧距離。
按照常識,海嘯只會在近岸的位置掀起巨浪,越是深海水域,在海嘯來臨時越是安全。再加上全金屬包裹的外殼,你毫不懷疑這也是一條潛艇,如若真被海浪捲入海底也能開開心心的在沒有暗礁的深海隨波逐流。
即使早已在資料上看過白鯨的資料,實際來到面前震撼感卻一點兒都不會少。這會兒你們仨全看楞了,就連芥川都少見的沒有反諷中島的那句感慨。
等靠得更近些,龐然大物的壓迫感就更強了。看著白鯨錯落有致的金屬外殼,你懷疑若是這架直升機有任何武裝或是冒犯的行動,隱藏在下面的炮管會給你們致命一擊。
當然,專門挑選這臺小型直升機就是為了避免這種誤會與沖突。白鯨微微低頭,向你們展示背脊上的甲板空地。在那不遠處已經或站或坐了一批人馬,最居中歪著腦袋翹著二郎腿靠坐在高背椅上的金發男子隔空向你們點頭執意,期間支撐著他下巴的手沒有移開。
“弗朗西斯·菲茨傑拉德。”你低聲念出了他的名字,結合情報,這位可真是表裡如一的華麗啊。
飛機穩穩降落。在下飛機前,藉助較高的地理位置,你突然發現在人群的背後還有一扇沒有關上的艙門,一個黑色長發的男子正小心翼翼的探出個腦袋向這邊張望,雖然毫無表情,但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幹勁缺缺與抗拒。
有意思,組合的成員居然還有社恐的?只是比起高調的領頭人,這位的情報不算多,只大概知道個名字。
將渾身新鮮傷口的中島一jio踹下飛機,看著他因為四肢捆綁無法調整儀態整個撲倒在地,芥川一手拽著控制繩避免你被帶下去,一手按下開關,讓直升機艙門下緩緩伸出推臺。
“……”那一腳揣得過於情真意切,就連組合的人都愣住了,直到你平穩的被推出艙門整理好飄亂的裙擺,大富翁才收手坐端坐,向你道了一句歡迎。
“很抱歉以這樣的儀態來見您。”你也進入工作狀態,帶著些許難堪與歉意向他點頭致意,受身上包紮物的影響動作不是很大,但顯然他沒有追究你這一點點失禮。
“沒想到您會親自過來,雖說只是貨物的交接,但總歸算是正式的會面。我們首領……今天不太方便見人,另外的幹部要麼以暗殺著名,要麼重傷垂危,至今沒能蘇醒。”你的聲音漸漸低下去,視線卻沒有偏移,禮貌而憂傷的與菲茨傑拉德對視,視線緩緩模糊。
“對於你與戀人的事情我們也有所耳聞,對此我們深表遺憾。”他似乎打算將寒暄的時間拖長,不過也對,貨物已經上船,他沒有著急的必要,“你們的首領,不方便出門?”
“是,首領的妻子今天鬧脾氣了,死活就是不同意他出門,要他全天候陪著。”你的表情有點僵,森首領指著愛麗絲說出這個理由的情景歷歷在目,你怎麼都無法接受他對愛麗絲的稱呼。
但你表情裡的僵硬與抗拒顯然給了對方額外的解釋,他甚至好心情的稱贊了森首領一句好男人,“陪伴家人與妻子總歸是最重要的事情,我可以理解。”
“嗯。”你尷尬的扯了個笑。低頭開始解中島的牽引繩。
“不過”他話鋒一轉,“恕我直言,小姐你在選擇伴侶這方面眼光就不怎麼樣了。”
“……?”這你咋可能同意,中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