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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中也暴怒歸暴怒,理智也沒有完全崩斷。這些年流淌過去的時間或多或少在你們身上留下了痕跡,都是少年人,不論是你們中的哪一個都比過去成長了不少。
重聚只是表象,你再不願意承認也不會不明白覆水難收破鏡難圓這樣的道理。
從太宰腰上支起膝蓋,中也明顯餘怒未消,狠狠地在太宰身上踹了一腳,打斷了他正死灰複燃醞釀中的下一波爆笑。
你看著往你方向走來繃著臉的中也,再看看匍匐在地灰撲撲的太宰,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臉頰。中也伸出手也是想掐你一把,見你反應迅速且熟練反而愣住了,停頓兩秒後收回手,皮質手套在手指的摩挲間窸窣作響。
“哼。”他也沒揉你的頭,神色晦暗與你擦肩而過,顯然這回是真生氣了。過長的風衣下擺行進間甩在你的腿上,力道不重,並無痛感。
啊嘞,這回是真逗大發了。你隱約感受到事態嚴峻,聽著假山石頭門開合的輕微摩擦聲,想回頭,但太宰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
罷了,等下追上去就好。在那之前,太宰……是客,固然沒有把人丟在這裡的道理。
“哦呀。”太宰意味不明的感慨了一句,似乎也沒想到中也會真生氣。他在手臂上從下到上摸了一遍,表情平穩,似乎自己都有些驚訝沒有骨折這件事情。
“你先回去也無妨哦。”他這麼說著,人卻是往側門走的。很久以前一起回休息室的時候,總是他跟在你後面,看著你揮手作別先走一步,唯一一次你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還是……
在反應過來之前,你已經上前一步拽住了他飄逸的腰帶。本就沒有實際作用的腰帶不知以什麼方式固定在大衣上,一拽之下沒有脫落,倒是成功讓他停下腳步。
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指望你說些什麼。實際上,你連自己為什麼要做這麼個奇怪的動作都不太明白,只是本能的伸出了手,對他進行挽留。
一片落櫻旋轉著劃過你的視野,又一片零落而下,正正停在你頓住的手背上。
拿慣了刀的手很穩,花瓣一動不動,彷彿也被凝固的氣氛封鎖。
“沒關系的哦。”不知過了多久,太宰獨有的平靜中帶著繾綣溫柔的聲音方才響起,語氣也是對你少見的包容柔和,哄小孩一樣帶著飄長的尾音,“約定我都記著呢,你的成人禮……會好好等到那一天的。”
若隱若現的不安被點明,你手一抖,那片櫻花就這樣再次起航,飄蕩旋轉著落在地上。
你收回了手,沒有抬頭,只簡單的嗯了一聲。本想回懟兩句打破這柔和得讓你不太適應的氛圍,但一時想不到能說些什麼,索性就沉默以對。
一隻寬厚的大手按在你的頭頂,揉了揉。像是安撫什麼受了驚嚇的小動物。你本有些難過,但想起小時候那顆蒼耳果實,又哼笑出聲。
他顯然也知道你在笑什麼,收手前在摸過的位置拍了幾下,作證自己什麼東西都沒往上放,而後轉身走開。
這次他走的頗為順利,你松開了他的腰帶,聽著他相較一般人更輕的腳步聲拐過側門,消失在這方庭院裡。
走了啊。
腳尖在地面來回蹭了兩下,你撥出一口氣,抬頭看向太陽。
今天的太陽是真的挺大的。相較平常的晚春更為熾烈。比上眼,讓暖光將多餘無用的液體曬幹,再次睜眼時你還是afia的幹部,合格的黑手d。
該去找中也了,今日會面的詳情也大多需要向首領彙報,尤其是太宰那通需要你原話轉告的關於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