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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上的櫻花還在自顧自的落著,紛紛揚揚,飄飄蕩蕩,落在身上幾乎沒有重量,只留下淺淺的一點餘香。
靠在木質長椅上,你突然有些睏倦。耳邊是幼稚二人組吵鬧間隙的靜謐,能聽見池塘裡的魚兒嘩啦擺尾游到水面上躍起,再普通一聲落回去。
真好啊,不論接下來又會有怎樣的風雨,但熟悉的吵鬧熟悉的安全感伴身,你彷彿回到了好幾年前。
上一次這樣三個人和平的坐在一起是什麼時候了?你們總有忙不完的事情,忙著忙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唔,好像那也是一個春日,也有著這樣零落的花瓣,但開花落花的是大樓中心庭院的白色櫻花樹,飄起來比這粉色的更像細雪,多了幾分高雅,少了幾分溫馨。
你們三人剛分別出任務回來,衣服都沒換,自然也不嫌髒,懶洋洋的就地一坐,只有中也往身下墊了份報告書,還被你和太宰笑了半天。
那時候中也有沒有生氣來著?不太記得了。你們三人只是單純的在庭院偶遇罷了,笑鬧完畢就各耍各的,打遊戲的打遊戲,看閑書的看閑書,發呆吸煙的發呆,只偶爾留意一下風向,確保煙霧不會籠罩過來。
只是那次最後似乎也是不歡而散了。
你看著中也此刻手裡早已熄滅,但沒找到垃圾桶丟不掉的煙頭,突然想起那次小聚的結局。那天中也吸完了一隻煙,就這麼隨手耷拉著繼續看花,而後被一局遊戲剛剛打完的太宰截了胡。你和中也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見他笑著,滿臉好奇又有趣的表情,將煙頭按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灼燒蛋白質的味道,中也憤怒的咆哮和太宰的輕笑混合在一起……
“好香啊。”就在你想到這裡的時候,太宰突然出聲,他也靠在了椅背上,用一隻手遮住眼瞼。舉起的那隻手正是被煙頭燙過的那隻,只是彎折的手腕此刻被層層疊疊的繃帶覆蓋,無法判斷下面是不是還留有當初的傷痕。
亦或者,是不是又多了些別的疤?
“如果是真的受了傷,手腕這兒可是很難這麼彎折的。”太宰總能很快的從柔軟或溫情裡抽身,一秒正經說事兒的本領深得森先生、不,森首領真傳,“轉動的曲角最多能到這兒,而肘關節如果打了石膏還會對身體的平衡産生影響,你也得提前適應。”
“……嗯。”你應著聲,跟著太宰的動作模仿。中也似乎發現沒自己什麼事兒,掏掏口袋拿出不知道咋想的居然會帶上的魚飼料,起身到池塘邊喂魚。
布料撕扯的聲音讓他一瞬間停頓,而後低頭看看少了一層布料的衣擺又看了看你,陷入短暫的沉默。
這防備意識不錯啊。你心虛的扭過頭去。也就是說,從太宰喊他去坐下的一刻起就往身下墊了衣物?這樣不論是椅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都不會直接作用於柔嫩的部位。
當然,他估計是沒想過黑色更加吸熱這件事情。你下意識瞟了一眼太宰,思考著他身上的顏色顯然更適合在這個熱不怎麼熱但太陽極大的天氣出行。
“對了,比起動作模仿,表情也很重要。”太宰有一搭沒一搭的講解著重傷未愈狀態下各個部位的細節,“而且還是被自己不要臉吃窩邊草的青梅竹馬打傷的,眼角這裡要帶上些餘怒未消的下垂,對,再顯得疲憊一些。”
餘光裡,中也的凝視物件從你變成了太宰,火光在鈷藍的眸子裡迸射。但他沒有出言打斷,咳咳,考慮到是這兩個人,打斷的可能不是教學,是太宰的肋骨。
啊,中也的眼睛藍得好通透,在水光波紋的對映下,與漫天飄飛的淺粉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