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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70億啊，是個好價錢呢！”首領的上半張臉埋沒於白色手套間，令人一時看不分明。語氣也飄忽莫測，一副被震撼到宕機的樣子。
也難怪他這個表現，聯想到拿著自己的通緝令支支喵喵的蹭到你辦公桌前似胃病發作長蹲不起的‘人虎’本虎，你已經被天價震撼過兩輪，此刻正處於微妙的麻木狀態，除了懵逼外竟然還生出了幾分看戲的心情。
“而且是美金哦。”你慢悠悠的補刀，果然首領拿著紙頁的手抖得更厲害了，旁邊趴在地毯上慢悠悠畫畫的愛麗絲也受到了影響，蠟筆在白紙上拉出長長的一道。
“……那是你的直屬下屬。”經過一兩天的睡眠休息恢複些許精神的中也拿本子往你頭上輕輕一拍，示意你看戲別太過份。
“咳咳。”首領還沒回過神來，倒是紅葉姐先出聲詢問，“‘組織’……他們的領導人不是因為女兒的去世和妻子的瘋癲一蹶不振了嗎？算是圈內難得的痴情人呢。突然跑過來發布如此大額的懸賞……”
“這就是一場豪賭了，”你接過話頭，“要麼是那位大富翁終於跟著妻子一起瘋了，要麼……中島的隱含價值肯定超出70億。”
“瘋了吧？”芥川小聲嘀咕了一句，大大的眼睛無神的瞪著，眨也不眨，顯然對這個數字對應的概念理解不能，“那個廢……咳，中島怎麼可能真的值這麼多錢。”
在桌子下踩了一腳芥川，示意他會議上注意言辭，你將目光轉向會議桌的上位，此刻森首領也緩過來了，雙手按在眉心上沒有說話，合上的眼皮底下能看見飛速移動的眼球。
一時間也沒人吱聲了，森首領是你們領導者，更是智囊核心，雖然思考過程和結果不近人情，顯得有幾分可怖，但無疑他的決策站在整個afia乃至橫濱而言都是有利的。
“目前能關聯上的只有澀澤龍彥消失的事件啊……”他終於說話了，往後一仰倒在高高的椅背裡，目光低垂。
“是。但他本人似乎存在應激反應，無法對於這個事情進行有效表述。這兩年雖然一直不間斷對那所孤兒院進行監控，但並未監測到異動。目前僅能證實院長大機率與澀澤龍彥有過直接接觸，且有隱秘交易。”你努力保持著表述的邏輯，將注意力從森首領低頭露出的一小片頭頂肉白色上轉移。
“但孩童人數無明顯變化。根據初步排查，孩子中沒有其他以能力者。”這是在先前一兩年跟蹤蒐集資料的基礎上分析得到的結論，在中島入職後，你們的觀察也由暗部分轉到明處，以投資領養的名義帶孩子們去做過體檢。
“作為龍頭戰爭的引爆者，澀澤龍彥很值錢，但並沒有那麼值錢。”你繼續進行著彙報，森首領並沒有打斷你，只是垂目沉思。確實，大部分的利益在當初獲勝時就被你們撈了個七七八八，得到大批資金補足的你們才能在這些年進行各類研發和系統建設，能針對這個事項不斷深入，之前更大一部分原因是你與中也對消失者的私仇。
“他沒有那麼值錢，值錢的就只能是他消失的原因了？”森首領明顯理解了你的意思，“中島敦要麼有著與當前表現不同的強大潛力，要麼是與暫時未明瞭的存在相掛鈎……”
“那孩子的自愈能力很強？這種治療的能力能到達的極限是怎麼樣的？有可能治療他人嗎？”紅葉姐放下茶杯，瓷器間碰撞的清脆與紅茶香一同蔓延。
“目前看來是不能。當前的極限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