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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害怕,眼前的大白老虎收攏了耳朵,白絨絨服帖在腦袋兩側,乍一看彷彿整個虎頭就剩下了個球。你試探著伸手摸了一把,細膩的軟毛從指縫中劃過,帶著活生生的暖意。
沒有動彈。
你在心裡評估著各個安全屋飼養猛獸的合適程度,搓了一把顫巍巍的老虎耳朵。
毛毛已經完全炸起來了,相較貓耳顯得更加寬大厚實的耳朵在你手掌裡有節奏的抖動著,被你揉捏了兩下後不再大幅度的抖動,只緊張的輕顫。
啊,就養在那裡吧。雖然靠近市區,但距離你上學放學的路徑不遠,離開咖啡店後可以直接兜過去餵食休息,等晚上再回休息室幹活兒。而且是獨棟帶院子的小公寓,沒有大件傢俱,有充足的空間供大貓貓休息。
最關鍵的是,離總部的距離不算遠,不論是讓人來進一步觀察它還是日常安保都非常到位,不用擔心貓傷人或是人傷貓。
啊,走神了,這是不對的,得保持認真警惕的狀態呢。你深深吸了口氣,認真注視著暗道的出口。被你陡然變化的氣息嚇了一跳,本來已經很蓬鬆的虎毛進一步炸開,引得你又摸了兩把。
那裡站了個人。
不算很高也不算很壯,若要說找到什麼特質將這個人與大街上的普通人區分開來,大概就只有低下頭來時那過分嚴厲的表情了。
“吼!”白老虎突然沖著那人齜牙咆哮,若非時機不對,你大概還得感慨一句這叫聲還挺帥,看炸著毛慫巴巴的樣子,還以為會是喵喵的聲音呢。養在孤兒院的老虎對孤兒院的管理人咆哮?這倒是個有趣的發現。
你並沒有直接出手襲擊,但出於立威的思路,也沒有老老實實的抬頭看著那人走樓梯,而是直接踩著冰面騰空而起。白老虎被掉了個個兒,終於不再四腳朝天的它也有了些底氣,微微伏地身子,金色的瞳孔反射著光,在你們倆人之間逡巡。
透過佈置在天花板和牆面上的冰,你發覺這人的身形在看見老虎的一刻佝僂了許多,搭配不變的表情,顯得愈發外強中幹。
“閣下是?”他的目光順著你握住的冰鏈轉到白老虎身上,語氣客氣又冰冷。
“港口黑手黨幹部,雪。”你的語氣也不多承讓,“這只老虎涉及到我處調查之事,需要帶走。”
“……你們會利用他殺戮嗎?”他的聲音開始顫抖,顯然聽過你們的名聲。
不過,他?
有什麼在你腦海裡一閃而過,奈何此刻不應分心,你只得就此放過。
“不會。”你隨手敲了敲他背在身後的手,一隻頗有年代感的□□滑落在地,發出咔噠的脆響,又被周圍的沉寂夜色吞沒。
“你自己也很清楚不是嗎?時代已經不同了。”又不是冷兵器時代,誰幹架還召喚動物啊。尤其在橫濱,但凡上點規模的戰鬥,不是異能者壓陣,就必然是極具壓迫力的熱武器剋制了。
“……”失去武器後他面上傾頹更顯,索性你也不是在徵求他的意見,只是告知罷了。牽起鏈子一拽,大白老虎踉蹌了兩步,勉勉強強跟上了你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