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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直美放下筆喝了口咖啡,目光在你和太宰之間遊弋,“一個蔫巴巴的,一個巴不得普天同慶,你們這突如其來的情緒怎麼看都息息相關。”
“……嗯”能不相關嗎,太宰那家夥可是看見你表情後瞬間從半死不活切換到滿地亂竄,這時候給他遞個喇叭怕不是能仰天長嘯得整條街都聽見。
“啊呀呀,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幹爽,舒服~”他也不回頭,嘀嘀咕咕著又灌下去一杯純黑的苦咖啡,面不改色的贊美著世界與生活的美好,要不是旁邊國木田抓了一把他就爬上櫃臺跳舞了。
“沒什麼,這兩天沒休息好,有點困。”這你也不算騙她,中也和鏡花接連離開,手頭的工作難免得亂一段時間,等新抓的員工適應上手你才有喘息的機會。
太宰也沒有揭穿你,自顧自哼著歌,抖著他長的過分的腿。
“啊~還有一個小矮子呢~”他突然低頭看你,仗著高腳椅的海拔對你比比劃劃,“嘖嘖嘖,所以喝牛奶是真的沒有用的呢~得要靠秘法~秘法~”
你沒搭理他,低頭繼續抄筆記。倒是國木田好奇的問了一句,“什麼秘法?”
“你們知道嗎,骨骼在斷裂後重新癒合,由於填補空隙的關系,會比原來長一截兒。”太宰神秘兮兮的用胳臂肘懟了懟國木田,後者有些遲疑,但還是掏出了小本子。
“而我呢,小時候過得不算好,三天兩頭進一次醫務室,鐺鐺鐺,所以長得比你們都高!”你停下了寫字的手,思路被他帶偏。按他那會兒皮的樣子,沒少捱打,光腿骨折的次數你就數不清楚,該不會真的……
國木田也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的腳,然後刷刷的記筆記,顯然是被這一套有理有據還有人證的說法說服了。
“哦,騙你們的。”隨著他賤兮兮的補充,說話的發音點由高走低,哐當的一聲落在地上,被國木田的怒吼和痛呼替代。
你抽了抽嘴角,乘著無人注意,將鋼筆折斷間飛濺的墨水攏了攏,放置桌面。
“……真不知道太宰先生在想什麼。”直美也習慣了這一切,默默的往裡坐了些,避開甩來甩去的布料。
“啊,他這種人,恐怕往他心口上紮一刀,流出來的都比他流露的多的吧。”你漫不經心的感慨著,突然發覺旁邊乒乒乓乓的聲音驟然一停,國木田與太宰兩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你,再對視一下,國木田撒開太宰的領子,一聲不吭的坐回到吧臺。
“雪小姐對這家夥是真的很熟悉。”他沒有看你,而是注視著自己交握的雙手。太宰也不吱聲了,沉默著爬起來,回到位置上坐好,再給自己倒了一杯苦咖啡。
“也不算吧,硬要說的話是對曾經的太宰很熟。他變化蠻大的。”察覺到氣氛不對勁,你眨眨眼,低頭繼續抄筆記。
“比如?”這回插話的竟然是太宰,他似乎非常好奇你的回答,整個人轉過身趴在椅背上,不知何時長過眼睛的額發遮蓋眼睛,被漫不經心的撥開。
“……比如你之前不怎麼喝茶和咖啡?因為會睡不著?”你回想起對應忽悠你們這波同齡人早晚喝一杯熱牛奶的場景,抽了抽嘴角,硬生生忍住了暴打他的沖動。
“啊,那時候啊……”他的聲音慢慢低下去,似乎有些委屈,“後來發現,反正也睡不著,喝不喝都一樣,就無所謂咯~”
“……真的不是因為國木田他們都喝這個,你特意點一樣的試圖蹭順風車不買單嗎?”面對你毫不留情的吐槽,太宰哼唧了一聲,笑了。在旁邊國木田略帶懷疑的眼神裡咋呼咋呼的轉過身去,哼著奇奇怪怪不成曲調的歌。
此時,掛在門上的風鈴叮鈴鈴的響了起來。細微的消毒水味道讓你下意識的緊張起來,而後響起的腳步聲則讓你打消了回頭的沖動。